只是怀乐心还没有落下来,她的小手堪堪垂稳当,才一会呢,傅忱继而又开始了。
“是我说错了,乐儿从来不喜叫我的名,偶尔怕了要求饶,叫的就是夫君和哥哥。”
怀乐是冷不防他的后手,竟然一点都不老实,骗人!
鼓着一口气,怀乐翘起嘴,半是羞愧半是恼怒地打到了傅忱的脸肩膀上,一下不解气,还有第二下,第三下,捶打到后面,怀乐自己的手都累得有些麻疼。
她娇哼第二声,背过身挪着小臀,离他很远,翘高的唇,傅忱在这块地方都能看见。
怀乐被傅忱宠得放了性子,从前胆小卑怯的怀乐似乎慢慢散了,她有事也不会自己憋的在心里,胆子渐渐大了,敢说也敢做。
可她骨子里的女儿娇,一直都在,无论是撒泼又或者胡闹,都让人爱不释手,恨不得顺着她的意,把全天下最好的事物都捧到她的面前。
可她又甚少求着傅忱要什么。
从来都是傅忱给什么,会要什么,这路上来,两人之间的情意浓浓,加之傅忱有意的娇惯,怀乐喜爱什么,不喜爱什么,她已然会表态,偶尔不好说时,傅忱只需往她的小脸上扫一眼就知道,她的心思。
凑近了过去,气息尽数洒到怀乐的耳侧。
“真生气了?”
怀乐不搭理他就让他自己浑说浑话。
傅忱挨得更近,他张开双臂,怀乐左右逃都不是,处处都会碰到他的怀里。
又不想这会子跟着傅忱一直闹腾,她索性就起身,想要离他更远些,谁知道傅忱攥住怀乐的手臂,卷着她抱起来,压到了一处逼仄之处。
“我的乐儿生起气来,真是叫人挪不开眼。”
怀乐瞪过来,“你松开我。”
“松开,就掉下来了。”他的话里话外还是替怀乐考虑。
总这样。
论起口舌功夫,怀乐深知道自己说不过他,每一回要不是傅忱让,她就讨不得半分好处,可怀乐没有法子。
要么就是她唬起来脸,傅忱就服软让了她。
真是越想越气了,讨不到好处,怀乐也不想看着他装模作样的谦让,明明每回都是在故意逗弄怀乐。
“你让开我,不要你抱了。”
怀乐松开自己的手臂,“你放我下来。”
怀中娇俏的少女越发闹腾起来,这一会傅忱知道自己闹得过火了。
心上开始有几分慌张了,傅忱舔着脸子,哪里真敢将人放下了地,“我伺候乐儿好不好,乐儿想要什么样的都可以,这回我决计不耍浑,也不说浑话了,好不好?”
他这回讨好怀乐了。
像孩子似的将她抛起来,又稳稳地接住。
这分明是对付孩子的把戏。
不一会,怀乐心头上的郁闷就烟消云散,高兴了,低头看到傅忱额首上闹出来的汗,他微微喘息,掏出帕子给他擦了擦。
“是不是很重?”
傅忱摇头,又抛高了一下,怀乐搂着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