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着那条老命。
“姑娘说这话可就是怪罪了,我钱媒婆也是体恤君主,眼看着君主忙前忙后,君后娘娘身子又重,伺候人肯定是不方便的。”
怀乐没有想岔,钱媒婆打梁怀惔的主意,没有打动,这会子是把主意打到傅忱的头上了。
钱媒婆美滋滋,全然不知道得罪人了。
那可是一国之君,将来后宫满院都是不可避免的,君主的线要是拉成了,她后半生都不用费多少的口舌。
这事情要是办成了,不是大功一件吗。
“这不,跑了好几日,终于在孙家挑了个水灵通透的人,今儿个天都没亮,立马就着人送来了,先给君后娘娘见了礼,人我也就不带回去了。”
傅唯禹就差跟她动手,“你当真是不怕死啊。”
要是皇兄知道了,钱媒婆只怕是不能好好活着。
钱媒婆还有理,倚老卖老耍着横。
“姑娘别仗着权势说话吓唬咱,虽说姑娘身份尊贵,娘娘更是天上的人,咱老百姓跟您们比就是贱命一条。”
“什么死不死的,老身这都是替君主想,都是事出好心,姑娘别好心当成驴肝肺!胡乱给人扣什么罪。”
“这青天白日,多少双眼睛都看着呢。”
“督司府是讲理的地方!”
“你!”傅唯禹气得牙痒痒。
“我呸!老泼皮,你别横,惹谁不好,惹我皇嫂,等我皇兄回来,有你好果子吃。”
“死都便宜你了。”
孙清妙胆子小,傅唯禹刚刚就把她吓着了,本来有那个心,胆子没有多大,现下都被吓回去。
劝着孙媒婆,“我们回去吧。”
钱媒婆来了多少回,她知道傅唯禹说话不顶用,还以为怀乐也是一样的。
犟起来了,“姑娘这事说不过,就跟老身动祖宗了?”
怀乐适时适度。
“唯禹,孙媒婆既然是好心,那就留下吧。”
“皇嫂!”
钱媒婆得意地笑。
怀乐没留她,倒是孙清妙,钱媒婆交代了她好一会,钱媒婆走后,她尴尬没地方去了,就在厅堂干杵着。
傅唯禹着人来扫尘,她更是落脚都没有地方站。
督司府来去不自如。
她想回去也出不去。
来来往往的人,个个都把她当笑话看。
梁怀惔早得了消息,今夜回来也没提,傅忱照旧晚来。
他进院子的时候,推门推不开,发现里头的门被栓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