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别人。”
她吸着灵巧的鼻子,“你是一国之君,将来或许会”
见怀乐委屈,傅忱心揪得紧。
低头封住她的唇,又亲了好一会,怀乐喘不过气,才放开她。
傅忱又重复一遍,这边带了点你再说一次的意味。
“有什么别人,嗯?”
怀乐舔了舔被亲得红肿疼痛的唇,瑟着脖子往后躲,“没”
傅忱倾身上来,他没束冠,半湿的头发倾泄和怀乐的黏连在一起。
怀乐看着他的眼睛,眸色中恨不得将怀乐吃干抹净的光,吓得怀乐咽了咽沫。
“你能不能下来?”
压迫感十足,怀乐是怕了。
养了两个月,傅忱遵太医的嘱咐,片刻没有动怀乐。
又怕吓到她,傅忱十足十的收敛。
没想到他收敛得太好,好到横出事端,让她觉得他有了外心,对她没有兴趣了。
要清白还不简单。
傅忱亲就亲怕了,都没真的打算来点什么,她就打退堂鼓了。
“乐儿不信,要不要”
怀乐捂住他的嘴巴,急急道,“不要。”
怕傅忱听得不真切,怀乐还特地摇头了,“不要不要。”
“你不是累了吗,你先下来嘛,我拿小食给你。”
“今儿个不是没有备膳吗?”
怀乐偏头看向旁边收起来的食屉,“备了,只是你没有看见,怪不得人。”
傅忱捏了捏她的脸,“坏。”
怀乐怕他一只手撑不住,怕压到肚子,胳膊肘子抵着他。
傅忱故意使坏,挨下来,头搭到怀乐的肩窝,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声音比她刚刚还要可怜兮兮,“乐儿。”
“嗯……?”
傅忱故意往上,撞了撞。
怀乐蓦地一僵,小脸上浮上霞云。
“你你你”
歇了两个月而已,“感受到了吗?”
怀乐才不要接他的话,知道她羞了,偏偏又特别招人看,傅忱无奈地喟叹。
“我忍得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