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楠:“以为你们不回来,只让上了一个人的量。”
折邵衣:“辣酱……很开胃啊。”
她坐下就着他的饭吃,“我都要饿死了。”
沈怀楠还挺高兴的,“怎么,在外面没吃饱啊。”
折邵衣:“嗯,我要是吃了,你肯定要生气,我就没敢吃。”
哎哟,说这么可怜。沈怀楠高兴又不信,他问小花,“你们为什么不些东西啊?路上多饿。”
小花是个诚实的姑娘,“路上热,饿也吃不下。”
沈怀楠就知道是这样!
多晴将厨房剩下的吃食端了上来,摆了膳食,笑着道:“后厨在做冰酥,待会晚上可消热吃。”
小花最喜欢吃这个。但是阿娘总不给她多吃。
她看了看阿爹,朝着他使眼色。
小小年纪,别的时候只知道偷懒,为了吃的和钱财还是肯动脑子的。沈怀楠装作没看见。
——没看见你阿娘一直盯着吗?
蠢丫头,想做点小动作也该背着人。
折邵衣只当没看见。她自己也想吃冰酥,你是用牛奶和糖还有冰以及果酱兑成的,天天腻腻,都喜欢吃。
她自己要吃,还想多吃,就不能说父女两个。
于是咳了一声,“盛三碗来。剩下的端进书房,待会我看书乘凉吃。”
小花:“我也跟阿娘去看书。”
折邵衣:“看书也没有你的份。你还小,不能贪凉。”
小花叹气,“小人真难。”
沈怀楠笑起来,摸摸她的脸,“别怕,明日还能吃一碗。”
小花:“能今日吃了明日不吃吗?”
这自然也不成。
既然不成,小花早早要去睡觉。
她才不看书。
于是冰酥被两夫妻独占,一边看书一边吃冰酥,吃完真痛快,躺床上亲来亲去,嘴巴里都是甜的。
痛痛快快折腾一场,折邵衣看着他背上还有红印子,心疼道:“真是遭罪,我给你送个冰盆挂在脖子上吧?”
沈怀楠噗嗤一声笑出来,“那我可成了奇人奇事了。”
脖子上挂个冰盆,得亏她想的出来。
折邵衣:“我听闻南海有鲛人,他们哭出来的眼珠子就是珍珠,织出来的衣裳冬暖夏凉。”
要是真的就好了,这般就不用如此受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