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笑起来,“哪里有这种说法。”
河洛:“那您就拍。”
齐小朔立马离太子远了些,他信了。
太子也不敢拍,他也信了。
河洛就笑了笑,“我骗你们的。”
太子:“……”
他也不生气,“你骗我这个做什么?”
河洛一本正经,“我只是在学习骗人。母亲说,能够骗到人,也是一种战术。”
不能让人从脸上看出她的想法。最好一半真一般假,这般能够以假乱真。
她道:“您看,你就信了,二弟也信了。”
太子:“你学骗人做什么,你母亲就是乱教东西。”
因为这事,太子觉得抓住了太子妃的短处,直接过去冷嘲热讽,“河洛还是个孩子,你怎么如此教导她?孩子学歪了怎么办?”
太子妃正在看西城的账本,闻言头也不抬,“那殿下教?”
太子也不是没教过,他想起河洛那张嘴巴和她奇奇怪怪的问题就发怵,他马上就改口了,然后变为夸儿子,“小朔很得父皇的喜欢。”
他美滋滋的,“父皇果真是站在我这边的。”
太子妃就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太子被看得莫名其妙,“你看什么?”
太子妃:“……殿下,你多孝敬些陛下吧,多多让陛下看见你的好,而不是看见小朔的好。小朔才多大……”
她点到为止,也不多说,多说了,太子就要起疑,还不如藏一半露一半。
太子果然瞪了她一眼就走了。然后半夜灰溜溜的回到她的屋子里面问,“你今日白天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太子妃鲜少的给了他好脸色,“睡觉吧。”
她人生第一次给他盖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