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请自便,贫道先走一步。”
或许是被张恒看得有些脸红。
徐鸿儒一手一个,搂着两位少女往后殿而去。
等到徐鸿儒走后。
大殿内的音乐一变,变得奢靡起来。
跳舞的少女们,也开始纱衣轻解,咬着嘴唇,围绕着张恒的方桌献舞。
“别用脚踩桌子。”
张恒目光清明,看了眼少女踩在桌上的玉脚。
“真人,何必拘束呢。”
两名少女走到张恒面前,解开纱衣就开始磨豆子。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坐卧在张恒身边,或给他捶肩,或给他捏脚,还有人用伟大顶着他的手臂和后背,在那蹭啊蹭。
“真人,奴家心跳的好快呀,你来帮奴家看看嘛。”
眼见张恒不为所动,就像木头一样。
少女们娇嗔着,不依不饶的去抓他的手。
张恒任由众人施为,也不抗拒。
可是三番五次之后,仍不见张恒化被动为主动。
“真人”
少女们欲拒还迎,目含水光的看着他。
张恒却只是摇头:“没用的,我天生就不硬。”
少女们还要再闹。
张恒却张口一吐,喷出一缕剑光。
在这剑光的照耀下,少女们纷纷瘫软在地,化为苹果,香蕉,白梨,还有红杏。
“原来是红杏,难怪最騒的就是你。”
张恒捡起红杏,丢在嘴里吃的汁水横流。
哼。
味道真不错。
“形动不生形而生影,声动不生声而生响。”
“无动不生无,而生有,形可终乎,天可终乎,与我偕终,终尽乎,不知也,是为道。”
张恒盘膝而坐,口念玄经:“道终无始,进终无久,有生复不生,有形复无形,天地无名,大道无名,我亦无名,余者何可名。”
第二日。
徐鸿儒归来。
见张恒盘膝而坐,持经守心,不由大为震惊。
“难怪他年不过三旬,便有这番本事,无恒产者,守心不难,家财万贯者,弃之何艰,就是我,偶尔也会放纵一下,与之相比,看似是得到了快乐与满足,实则失之多矣。”
徐鸿儒上前持半礼,感言道:“三人行必有我师,真人恪守自身,你若是都不能成仙,我就不信天下能有成仙之人了。”
张恒缓缓睁开双眼:“天间乐,人间乐,何乐更胜?先乐之乐,后乐之乐,何乐可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