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弟子前来禀告,道银霜华正领着大量人马,前往华街后,小马车才转了弯,重新前往华街。
江梦月距陷阱只有十米时,银霜华便着一袭凤袍,带着官员和禁军们,挡在了马车前面。
“不知车内所坐之人,可是风国陛下?”
银霜华清冷的眸底,尽是蔑然之色。
“正是,娘娘有事儿吗?”
江梦月掀开车帘,似笑非笑望向了银霜华。
“呵,不知陛下来我承国作甚?”
银霜华扬起下巴,面上尽是冷嘲厌恶。
“听闻承国陛下一病不起,朕是来给他看病的,你若是不欢迎,朕原路返回便是了。”
江梦月眸底杀意凛冽。
“是么?那陛下真是好心一片。若没有陛下处处刁难承国,本宫夫君也不会卧榻在床罢?
我承国好歹是一方大国,陛下不打招呼便带兵来此,也太不给承国面子了罢?
不知道的,还以为陛下要袭击承国呢。”
银霜华皮笑肉不笑地道。
“娘娘多虑了,朕只是怕派使者来通禀,一来二去时间太长,耽搁承国陛下病情罢了。
江梦月勾唇道。
“既是如此,陛下便随本宫入宫罢,本宫夫君若有好转,本宫定有重礼相谢。”
银霜华面上透着一丝阴毒,瞥了大臣们一眼,他们便忙站在西北方向,给江梦月让路了。
江梦月只能从东南方向往前,如此,正好踏上银霜华的陷阱。
“娘娘,人家是来给陛下治病啊!咱们不能……”
大臣紧蹙眉头,话未说罢,银霜华便狠狠剜了他一眼,他面色泛白,顿不敢言语了。
江梦月瞥了大臣一眼,淡淡一笑道:“走。”
“是,陛下。”
弟子忙驾车朝前走去,银霜华眸底笑意愈发的深。
她讥嘲扫江梦月一眼,也带着大臣们,缓缓朝前走了过去,同江梦月并列而行。
就在江梦月踏上东南陷阱一刹那,银霜华眸透阴毒,张狂大笑了起来:“江梦月,你这个不知耻的狐狸精!
不仅占我承国城池,还暗中勾引我夫君,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祭日,哈哈哈哈哈!”
江梦月掀开车帘,似笑非笑望着她道:“我勾引苏瑾烨?你怕不是脑壳有病罢?
还有,我活的好好的,我看明年是你的祭日罢?”
一秒,两秒……十秒过去了,江梦月还未落入陷阱内。
银霜华笑意僵了下来,踉跄朝后退了两步,咬牙道:“这不可能!本宫分明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