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打的,也就是那日在王家时凤姐儿的凤冠霞披红嫁衣。
郡王妃呀的一颤,忙起身躲开,目光扫着蓉哥儿某处。哼道:“又在乱打主意。”
蓉哥儿听了见了,忍不住侧目相看。这妮子怎么表现得和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一样,又不是要在这野外做什么,到这份上了怎还如此害臊。
可不符合她刚刚的表现。
“我能打什么主意。”蓉大爷呵呵笑一声,从地上捡起灯笼来。好生说道:“真该回去了,再等得一会,你身边的丫鬟侍女也该着急了。”
“她们才不会急。”郡王妃脱口而出,过后反应话里有异,忙道:“是该回去了,明儿早上还得去老太太那里了。”
尽管如此,蓉大爷还是捕捉到了这一点。忍不住皱上眉头来,“娘娘该不是特意支开那些丫鬟侍女罢?”
特意自然是特意的。
不过甄二姑娘也只是因为甄家的事情不好让外人听了,谁知道那些丫鬟口紧不紧。万一害了甄家,她如何心安。而且服侍她的侍女中,也是来自各家的女孩。便是身边的丫鬟,也有两个原来是北静郡王府太妃娘娘身边的。
只是这话从蓉哥儿口中说出,感觉就像是她为了与蓉哥儿独处才特意支开的人。
这种话不好解释。
甄二姑娘便不打算解释了。伸出手来,问道:“还不扶我回去。”
“来了。”
这个扶,扶住的却不是手。
软香入怀,心神飞荡。
……
且说宝玉自瞧了蓉哥儿提灯笼离去之后,心中积郁,目光扫过四女愤愤回了怡红院。
当夜便让袭人熬了药来。
“可记得蓉哥儿是如何让麝月姐姐做的?”宝玉凑着脸问袭人,也不管袭人脸色如何。只记他自己脑海里闪过的画面,要袭人学着麝月碧痕服侍蓉哥儿的样子服侍自己。
“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
“不行。”
“还是不行。”
吃过药的宝玉紧着眉头,又瞧见袭人委屈拉着脸,心中怒气不打一出来。
“这不会,那不会。你要害死我,是想我死了罢。”宝玉提上裤子,追着袭人踹去。“当日你是瞧见了的,怎就不会了。还不去叫麝月和碧痕进来。”
袭人也不敢躲,挨着打,委屈回道:“麝月说二爷承诺过她服侍了小蓉大爷便不再服侍二爷。”
“我才是这院里的主子。”宝玉心在气心头,怒火正旺,已不管不顾。再见得袭人反驳,更是火上浇油。“你是不是也想伺候蓉哥儿去,是不是瞧着他有能耐,瞧着他哪里都强过我。”
片刻间,袭人已直不起身,满肚的委屈也无处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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