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达十个小时的睡眠令岑清感到神清气爽。
扭了扭脖子,又深了深懒腰后。
岑清觉得自己的腰好像有点疼,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一样。
在梦中的时候,她就觉得有东西在压着自己,喘不上来气。
但环视着四周,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估计是自己压力太大,所以产生了幻觉吧。
而在空间中的系统还是选择了闭嘴。
毕竟事关宿主的终身大事,它这个系统还是闭麦吧。
收整好装备后,岑清没有告知任何人,开了一辆车就直奔q集团的实验部。
夜色中的市中心显得有些孤寂。
高楼大厦中闪烁的各色霓虹灯,所有隐藏在白天时的罪恶全部显现了出来。
将车停在路边,岑清打算步行前往。
反正也只有几条街道的距离,并不远。
在她穿过一条小巷的时候,一阵打砸抢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
“就这么点钱?你打发要饭的呢?”
手持棍棒的不良青年朝年老的妇人上去就是一棒子。
“钱都用来给我儿子治病了,这些仅剩的,是我们一家一个月的吃饭钱。”
头发花白的妇人跪在地上,恳求着他们能够放她一条生路。
可棍棒还是无情地落在了她的背上,胸口……
“我盯你很久了,你家那么有钱,怎么可能只有这么点?”
乱翻着钱包,白毛青年满脸的不屑,上去又是几棍子。
看了眼伫立在夜色中的实验部大楼,岑清毫不犹豫地就朝小巷子奔去。
就在棍棒即将要落在老妇人脑袋上的时候,一阵杀猪般的嚎叫传遍整个小巷。
“年纪轻轻,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就被你给吃了?”
盗亦有道,抢劫也是如此。
劫富济贫她可能不会管,甚至还会帮个忙。
但这种就纯粹是欺负老实人了。
上手就把白毛青年的手给掰断了,岑清扶起地上的妇人。
又将捡起地上摊开的钱包。
钱包的左侧是一张照片,上面的青年冲着镜头微笑着,应该就是她的儿子。
而一旁的混混们挥舞着棍棒就要冲岑清甩过来,却被她三下五除二地就解决了。
这种身手也好意思出来抢劫?
“把钱拿出来!”
看着疼得直哼哼、倒在地上起不来的小混混们,岑清说道。
介于岑清身上的气势,白毛青年连忙将老妇人的钱全部归还。
“今晚你们应该干得不止这一票吧。”
“怎么?打了人还不得给人家赔偿个精神损失费和医药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