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要用这种阴招来搞自己和叶焕青开的青韵农产品加工厂?
而且闫艳红都是没钱了,迫不得已才把白云城那青韵服装店的房子便宜出租的,房租她也全拿去付了她母亲和她孩子的医药费,她那里来的一万块钱?
蒋大娃见陈晓韵盯着字据看也不说话,一旁的没眼阿飘又用空荡荡的双眼一直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抬手擦了把额头吓出来的冷汗,蒋大娃就试探的问:“陈老板,我可以带着我的弟弟走了吗?”
“我和我弟弟还有我妹夫们,我们只是替人办事的,不是我们要害你厂子的,求你高抬贵手,放了我们,我回去后一定给您烧很多烧纸,每年我都给您烧。”
陈晓韵把字据揣兜里,抬头盯着蒋大娃道:“待会儿会让你离开的,你慌什么。”
“你们运输的这批货是给青韵农产品加工厂运的,这事不是只有你们司机和服装厂里的人知道吗?
你们还是在白云城隔壁市一个服装厂里拉的货,不是在白云城拉的货,闫艳红是怎么知道你们拉的货是给青韵农产品加工厂拉的?”
“陈老板,这事应该是闫艳红的老同学季华秋告诉她的,季华秋就是这批货生产厂子的车间副主任。
我有个五妹当年和闫艳红,季华秋是初中同学,以前我去接我五妹放学时时常看到闫艳红和季华秋手牵着手放学一起回家,两人关系特别好。”
“我两个月前给季华秋的哥哥季华润厂里拉货时,也碰到过好几次闫艳红和季华秋手在季华润厂子的操场上打羽毛球,两人看样子到现在关系也特别好。”
陈晓韵一听他这话,抬手摸了摸下巴,就又问:“你们做过几次这种事?”
“你们有没有在拉白云城白云纺织厂的货时做过类似的事,重点是从白云纺织厂副厂长张芳芳手里出去的货。”
蒋大娃点头道:“做过,从那个副厂长张芳芳手里出去的货,我们听季华秋的做过两次手脚,一次是让布料变得脆弱不耐用。
一次是直接调换了货,把从张芳芳手里出去的好货换成了类似的劣质货,我们花了500块钱收买了收货方负责验货的人,这两次我们一共收了季华秋3000块钱,我们确定收货方是奸商,才在货里做了手脚的。”
“我们一共就做过三次这种事,都是季华秋喊我们做的,这次是第三次,前两次的字据二娃都留下来了的。
当着季华秋的面撕掉的是假字据,二娃说不留字据,怕那天会被季华秋坑了。”
陈晓韵又询问了蒋大娃一些问题后,就让年轻女人把蒋大娃弄晕,把蒋二娃弄醒。
陈晓韵又像审问蒋大娃一样审问了蒋二娃一番,得到了些蒋大娃不知道的事情后。
陈晓韵又交代了年轻女人一番,才和年轻女人告别,下了小山坡。
山坡下,早已经等待多时的余清保和另外一个保镖见陈晓韵下山坡了,余清保急忙迎上前:“老板,你下来啦?我现在上山坡去把那两个司机抗下来吗?”
陈晓韵微微摇头:“不,他们早已经从这山坡另外一面下山走了。”
“好了,不用管他们,我们马上去跟清理现在的兄弟们集合,然后返回城里。”
“是,老板!”余清保恭敬的应道,跟在陈晓韵身后。
余清保回头看了眼前方黑漆漆的乱葬岗小山包,眼里全是疑惑,不过余清保什么也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