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韵急忙伸手接住了她,不解的问:“梨婶子,你怎么了?”
“那个陈晓韵是你亲戚吗?”
“你长得和陈晓韵几乎一模一样,你们两个只是年纪不一样,她不会是你女儿吧?”
“唉!”梨婶子泪眼朦胧的叹了口气,就更咽的点头:“是,她是我女儿。”
“我不配当妈啊!”
“我不配!”
“都怪我啊!”
“都怪我,都是我不好!”
梨婶子说着,就抬手捂着脸低声呜咽着哭了起来。
梨彪这时也来到了陈晓韵身边,从陈晓韵手里接过梨婶子,冲陈晓韵快速说:“音二老板,生意的事情我们待会儿在谈,麻烦你在等一会儿!”
梨彪说着,就旁若无人的把梨婶子抱在怀里,轻轻拍着梨婶子的肩膀,让梨婶子的脸埋在他胸口,低声安抚起了她。
“不怪你,婷妹,这是命,这是她的命,你已经做得更好了!”
“人各有命,这是老天爷的定数,你是个好母亲。”
陈晓韵听着梨婶子难过的哭泣声和梨彪温柔的安抚声,深深的看了梨婶子几眼,陈晓韵就给余清保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退了出去。
把房间留给了梨彪和梨婶子两人。
出了客厅,余清保见跟着梨彪的两个年轻小伙,在近20米远处的街边蹲着抽烟,附近并没有别人,就凑近陈晓韵低声好奇的问:“老板,怎么你连她是不是你妈都不知道?”
“你不是她养大的吗?”
“她和你长得真是太像了。”
陈晓韵回头看了眼屋里的两人,低声道:“她确实和我长得很像。”
“我不是她养大的,这还是我生平头一次看到她。”
“难怪,我说怎么你俩会是这个反应。”
余清保回头看了眼屋里哭得伤心的梨婶子,抓好抓头发,再次低声问:“那老板,接下来你要怎么和她相处?”
“你要告诉她你死这个事情的真相吗?”
“她看起来哭得好伤心,她应该是很在意你的。”
陈晓韵微微摇头:“不!”
“不告诉她,暂时就把她当咱们合作方的夫人对待就是。”
“她现在哭得难过,不一定就真的是在意我,眼泪又不值钱,流泪不代表什么。
我和她以前从未见面,她却知道我的名字,还知道我在哪里,还敢那么肯定的说我就是她女儿,说明她一直在暗地里观察我,了解我的底细。”
“都在暗地里观察我,都了解我的底细敢肯定我是她女儿,那我以前受的那些欺负委屈,她就不可能不知道。”
陈晓韵挽起衣袖,看了眼手腕附近,衣服盖住地方纵横交错,从小到大被沈正兰用指甲掐出来的一个个伤疤。
沈正兰在外温柔和蔼,在家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暴躁狂,时常无缘无故殴打陈晓韵,殴打陈晓韵之前,沈正兰还格外喜欢掐陈晓韵。
陈晓韵都多次怀疑沈正兰有掐人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