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按照温情所说,倾身朝她靠过去,在他认为比较安全的距离停住。
然而温情并不满意,她盘起一条腿侧坐在床畔,一手撑着身子,主动凑近谢征。
随着她的靠近,被勒令不许动的谢征心跳徒然加快。
他的视线不自觉地描摹温情的五官,从眉眼到鼻梁,最后落在她微张的唇上。
莫名觉得她这是在无声地邀请他,暗示他,要他亲她……
这个念头如烟花一般在谢征脑海里绽放,一发不可收拾。
温情丝毫没有察觉到谢征眼神的晦暗,也没有危机感。
她很认真地在做实验。
靠近谢征,与他视线相对,一秒,两秒,三秒……
到第五秒的时候,谢征凑上来亲了她。
滚烫的吻充满渴望,如蛰伏已久的野兽,肆意闯入温情嘴里。
又如风暴,搅得温情呼吸紊乱,头脑发热。
转眼间,温情便被压在了被面上。
谢征制着她的两只手,举过头顶,死死压住。
换气间,温情气喘吁吁:“我就是……做个实验……”
“你放开我……”
谢征吻着她的耳垂,呼吸如剩下的风,燥热滚烫。
温情偏头欲躲,却听他克制低哑的嗓音轻问:“……什么实验?”
事已至此,她没什么好隐瞒的,赶忙把路萱说的那个小实验一五一十告诉了谢征。
男人听了,沉吟了片刻,忽然在她耳畔低低一笑。
那笑声沉磁性感,酥得温情骨头都软了。
她的心跳加快,感觉谢征湿热的呼吸又回到了她唇畔,游离徘徊。
他音色极哑:“事实证明……实验很成功。”
“但是沫沫……我可不只会吻你……”
男音落定,湿热霸道的吻复又堵住了温□□要辩解求饶的嘴。
谢征亲着她,势必要身体力行的告诉温情……实验有风险,她这种行径,无异于送羊入狼口。
更何况,她面对的还是他这只怎么喂也喂不饱的“饿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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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饱谢征,已经是凌晨三点多。
温情难得没有睡过去,冲完澡后便窝在男人怀里,揪着自己一缕头发玩。
时不时用发尾扫过谢征肌理分明的胸膛。
谢征强忍着痒意,捉住她的手腕,不许她造作。
温情便不动了,没来由地想起了离开东城那天,张舒玉与她说过的那些话。
她喃喃开口:“谢征……我们会一辈子相爱吗?”
谢征微愣,捉着她的手松了力道,去捏了捏温情的脸:“会不会一辈子相爱我不知道,毕竟相爱是两个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