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征牵着温情的手,带她走到花房僻静一隅时,恰好外头阳光璀璨。
碎在玻璃花房顶上,投映下温柔的金色光芒。
落在温情身上,将她整个人覆裹得温柔明媚。
谢征忽然觉得,他家沫沫竟是人比花娇,比她怀里抱的那束玫瑰更娇艳美丽。
心下忽然一动,他话音戛然而止,凝着温情的眸光暗沉了些,喉结滚动。
温情没有察觉,她刚搜完皇冠玫瑰的花语。
思绪回笼时,发现谢征的话音止了,便下意识抬头去看他。
结果眼睫才刚刚掀起,谢征轮廓立体的俊脸便欺近过来,在她视野里慢慢放大。
没等温情做出反应,男人的手十分熟稔地绕上了她的纤腰,扣着她的腰肢,低首亲着她。
呼吸交缠的那一刻,温情的心脏砰砰乱跳。
她很紧张,来了谢家后一直没敢和谢征太过亲密,总是担心给他的家人留下坏印象。
或许是刻意隐忍的缘故,这会儿被谢征亲着,温情心里无端生出更多的渴望。
本该推开他的温情,不受控地闭上了眼睛。
不仅如此,她还微微垫了脚,将胳膊勾上了谢征的脖颈。
从一开始的被动,到后来展开反攻,最后两人势均力敌,一副要把彼此身心搅乱,吻至地老天荒的架势。
这份热烈,最终殁于来通知温情早餐准备好了的徐成锦和徐成冽兄弟俩。
确切的说是风风火火的徐成冽,老远便扯着嗓子喊着“小舅妈”。
稚嫩的童音脆生生的好听,却是吓得温情差点咬到谢征的舌头。
后来,徐成锦跟在徐成冽身后,终于在花房僻静一隅看见了谢征和温情。
两人虽然已经分开了,一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但徐成锦却敏锐地注意到,温情和谢征的唇色红润鲜亮得有些异常,且两人呼吸不太平稳,像是刚做过什么剧烈运动似的。
最重要的是,温情的脸和耳朵都红了,眼神闪躲,根本不敢看他和徐成冽。
十七岁的少年,虽然没有谈过恋爱,却也到了懂□□的年纪。
细细思考了一阵,徐成锦便明白了什么。
心下有种撞破别人好事的窘迫感悄然升起,一向情绪平稳的少年难得尴尬了一回,忙不迭揪住要上前去的徐成冽的后领子,带他离开花房。
走了没两步,徐成锦又想起了什么,回头告诉温情,佣人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让他们早点过去用餐。
他们兄弟俩前脚走,后脚温情便扑进了谢征怀里,把脸藏了起来。
半晌才从他怀里传出朦胧的声音:“他俩是不是看见了……”
谢征搂着她,低头亲吻她的发顶,闷声低笑:“放心吧,阿冽还什么都不懂,阿锦也不是乱说话的人。”
“我以前也撞见过我姐和我姐夫,没事。”
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