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骤至。
洛阳飘雪,漕运暂停。
时值月中,已经有了年关的热闹。
红纸,灯笼贩卖于各坊,杀猪宰羊更是一日胜过一日。
“滕兄。”
“今日生意如何?”
刘晔行于东市,将一杯热羊奶茶放在桌案上。
“尚好。”
滕昭收起一半红纸,从桌子下取出一个马札递过去,问道:“不知府上可写下桃符对联?”
刘晔吮吸了口羊奶茶,解释道:“宗正府有赐!”
“嗯。”
滕昭捧着热奶茶,烘烤着手提火炉,问道:“某这些天多闻庞统之事,还未来得及去西市看看,观此类货品,便是大汉蜜茶店所出?”
“是啊。”
“此人倒是奇才。”
刘晔饶有兴趣道:“这些时日,我在两市转悠,可是听到不少奇闻,听说如今各大商会都用他的法子,每年都需要给他交一些专利钱,滕兄若是有想法,某或可投一笔,也算是参与大考取仕之前的玩闹。”
“怎么说?”
滕昭眼眸微微一亮道。
刘晔叹道:“陛下恩予宗室,我若是在读书时做不出一个大事情,恐怕有负天子之恩,故而还需要多努力才是,兄台从南阳而来,还在渡口待了十余日,可谓见多识广,若是有什么想法,某可投钱!”
“不好说。”
滕昭眉头微皱道。
他们是公羊与稷下的学子。
于洛阳之内,确实有不少便利,更能在大汉银行凭借身份贷借钱财。
然而,很多事情不是想做便能做,还需要从多方考量才是,而非一时意气。
“明言。”
“你我推心置腹。”
刘晔将手中的竹筒丢入竹篓中,神情郑重的问道。
滕昭问道:“人生来离不开什么?”
“衣食住行!”
刘晔想了想,又说道:“还有读书。”
“所以。”
“我们可从其中出。”
滕昭竖起两根手指,道:“某有两策,但不知可成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