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娴奇道:“识玄,你又要做什么?”
蔺识玄将羊毫笔放回原位,拿来那支未染墨色的羊毫笔,笑盈盈道:“不是十五次寸止么?我担心李斋主被寸止到神智失常,记不清自己被寸止过多少次,因此为你画正字做记号。”
李斋主还没来得及感谢蔺剑君的良苦用心,蔺识玄已用羊毫笔撩拨起这团方才从欲火燎烤中冷却下来的香肉美粽。
羊毫笔掠过额头,拂过眼皮,扫过鼻梁,在朱唇上左右滑动。
无论触及何处,力道都极为柔和。
“啊哈……嗯嗯嗯……”
被玄绳紧缚的李月娴只能被迫拱挺两团水润饱满、丰盈挺拔的美乳玉峰,任蔺识玄用羊毫笔划过她的肌肤,从俏脸滑至鹅颈。
那感触甚为怪异,又酥又麻,且有一种似舒服、似难受的感觉。
“识玄,我好难受……”
“放轻松些,你还要忍很久呢。”
蔺识玄漫不经心地将羊毫笔游移至李月娴的丰挺奶房,先在乳尖上画圆,后在乳晕上画方。
李月娴倒吸一口凉气,张开绯唇娇喘不止。只觉有数万只蚂蚁在血管中钻爬,胸脯既涨又热,竟让她萌生出请蔺识玄用手揉捻的念头。
“求你,停下……”
李月娴平坦的小腹不停抽搐,私处传阵阵空虚感,尽管不知是什么东西插在自己蜜穴里,塞得满满当当,但那淫具动也不动,所以她还是空虚的要命。
她只期盼那支毛笔速速来照料她的蜜壑。
羊毫笔如她所愿,游移到下面,在媚肉上蘸取些暖稠蜜液,勾勒起阴部轮廓,划过阴唇、尿孔、阴蒂、当然也不会忘记照料因肉唇翻卷而露出的粉红嫩肉。
毛笔变得更加湿润,肉核变得更加艳红。
蔺识玄的速度并不快,但毛笔与秘处每一次接触都会为李月娴带来细微快感。
欲火从萌生、到壮大,再到蔓延,层层堆叠之下,李月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不同于被指奸时的蛮横快感,也不同于当牝马时被马车横轭折磨肉瓣的狠戾快感,更不同于恨不得把蛋也塞进小穴里肏弄时的莽撞快感。
而是缓缓慢慢、点点滴滴的将快感填进身体里,将内景地、胞宫谷道、十二重楼、玉京金阙全部照料,厚重充实,将她送上仙桥,送入天宫,离南天门仅有一步之遥。
李月娴粉面再次泛滥起红晕,温柔似水的眸子里水雾朦胧,花房中蜜液翻涌,灵台不再澄澈,小嘴里不断分泌香津。
浑圆臀瓣与小腹肌肉绷紧,纤妍足趾蜷缩起来,等待着南天门开启,让她立地成仙。
南天门没有开启。
蔺识玄收走毛笔。
她手中的羊毫笔已蘸饱花蜜。
在李月娴花房里翻涌的爱液左冲右突,恨命敲打宫窍,却始终撬不开倾泻的出口。“嗯?呜呜呜呜呜!!!”
李月娴口中溢出绵长哀婉的悦耳悲鸣。
快感积蓄到临界点却不得释放,如煎似沸的胴体苦闷到极致,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李月娴怀疑自己的心脏已停止了跳动。
高涨的情欲逐渐平复下来,绳索悬吊下不住颤栗的雌肉球吞咽下口中充盈的香津,蛾眉提蹙,眼眶殷红,如待宰羔羊般可怜巴巴地望着蔺识玄。
她只盼着蔺识玄能速速继续。
尽管她知道继续意味着什么。
蔺识玄默然不语,用蘸鹤墨的羊毫笔在李斋主臀尻上写下一“丨”后,殷勤地服侍起李斋主来。
纵然熊熊燃烧的欲焰正在不断缩减,终究余烬未灭,只需稍稍挑逗,便会再度熊熊燃烧起来。
与前番相同,蔺识玄仍是在李月娴距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中止刺激。
这种感觉于李月娴而言,仿佛是她在书斋里挥毫泼墨书就绝妙词句时,被人夺走了手中毛笔;又仿佛她正与人对弈,眼看胜利在望,对方却将棋盘搅乱。
实在是太折磨人。
实在是无法忍受。
“李斋主,喜欢被我这样服侍么?”蔺识玄双眼眯起,星眸竟也有些湿润,饶有兴致地望着李月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