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放心。”
薛落雁:今天的阿姐好奇怪呀,这个小豆丁看起来比自己还小,阿姐为什么这么相信他?
但出于对自己阿姐的信任,她只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然后只见张松青摆开了自己的铜钱,然后问薛沉鱼:“敢问,姑娘想问什么?”
“吉凶,问家人吉凶,家族兴衰。”
张松青倒吸了一口冷气,脸上却越发兴奋,“别人都是问前途问姻缘,还是头一次有人说问家人吉凶家族兴衰的。”
薛落雁:这个小豆丁到底靠不靠谱的呀?
她拳头都硬了。
这个念头刚闪过,小豆丁那双亮晶晶的眸子便落在她身上。
“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在说,我靠不靠谱的。我也知道,很多人都因为我年纪小,就觉得我不靠谱,但你要相信,我可是很厉害的。”
薛沉鱼附和道,“嗯,我相信小道长。”
张松青:“……叫道长就好,不要说小道长。”
小道长也是有那么一丢丢的虚荣心的。
“好,张道长。”薛沉鱼从善如流地改了口。
张松青乐不可支地连连点头。
但高兴过后,便抓起三枚铜钱在手中摇了摇,还吹了口气,然后往桌上一放。
“哗啦啦”的声音落在桌上,莫名悦耳。
只见三枚铜钱两枚反面朝上,还有一枚一直立着,迟迟没有倒下。
“怎么回事?”张松青不明所以。
就见那枚铜钱晃晃悠悠地落下,还不等他细看是正面还是反面,那枚铜钱就被一只突然伸出来的大手给扫飞了出去。
“小兔崽子,不是跟你说过不要随便帮人乱算卦么?”宏亮的声音陡然响起,简直声如洪钟。
薛沉鱼只觉得耳朵“嗡”地一下,差点就耳鸣了。
她缓过来,便寻声看去,一个模样清瘦、留着撇山羊胡子的中年道士怒气冲冲地站在她们一侧,那只扫落了铜钱的手才慢慢收回去。
刚刚还信心十足的张松青也一下蹦起来,“……师,师父。你不是出门去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我忘记拿东西去而复返,还能看见你在这胡作非为?!”
那位道长显然很生气,捏着张松青的耳朵就把人给带了起来。
“疼疼疼,师父。我已经很大了,你不要再拧我耳朵了。”张松青也不敢反抗啊,只能顺着他师父的力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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