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我才不管你们厂里之前是什么制度,我们就不搬,我还要慰问费!厂里要是不给,我就天天去厂里门口闹!”陶老太一副无赖的模样。
男同志正要说什么,三庆用力地推了一把他的胸膛:“别在这废话了,就按我妈说得来!”
四庆也站在了他面前,一副他要是再敢废话一句,他们就上手打他的样子。
男同志没辙,更害怕被打,只能先回去了。
围观的婶子们见状,纷纷摇了摇头,也都散了。
“这陶家三人,可真不好打发,他们怕是要一直赖在这里了。”东红婶小声同陈桂凤道。
“他们要是省油的灯,段老头也不会死得这么早了。”陈桂凤道。
陈桂凤又道:“这房子按理来说本来就轮不到他们仨住,段大为才有资格住。不过,陶家三人要是赖着不走,厂里怕也他们没办法。”
东红婶点头:“是啊,厂里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陶老太正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第二天,她还真的上一厂门口去闹了,让一厂领导给她慰问费。保卫科把她赶都赶不走,厂里的领导也没有谁愿意出来搭理她。
但陶老太不气馁的天天都去一厂门口闹,连段大为都撞见了她好几次。
“大为,她就是你爷爷新娶的媳妇?”有同事看到陶老太了,同段大为调侃道。
段大为的情况,这位同事是清楚的。因此,面对同事的调侃,段大为并没有什么反应。
“按理说,你爷爷走了,那房子应该是你回去住啊,这老太不仅霸着房子不愿意还给厂里,还天天闹着让厂里给她慰问费,脸皮真是有够厚的。”同事摇头道。
段大为仍是没搭话。
同事接着道:“我看厂里拿这老太一点办法都没有,你爷爷的房子怕是收不回来,要由她去住了。你和你妈还有你娃在外面租房住,她却带着她的两个儿子住着你爷爷的房子,还想让厂里给慰问费,把什么好处都占了,你就甘心?”
段大为没有说话,眼底却一片思索。
陶老太一连在一厂门口闹了五天。第六天,陶老太正准备一大早的继续去一厂门口闹。
这次,她连白绫都准备好了,打算一厂的领导要是还不搭理她,她就直接上演一出要在厂门口上吊的戏码,让一厂的领导不得不出来见她。
然而,她才刚出门,公安同志就上门来了。
“你就是陶老太?”为首的公安拦住陶老太问。
陶老太提防地打量前来的几个公安,反问:“你们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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