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算赵仪用上了吃奶的力气,凝光的面容没有出现任何窒息应有的表现,她看起来没有丝毫的不适,脸颊因为性爱潮红,嘴角还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
凝光撇了撇头,看赵仪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调皮的顽童一样。
赵仪愣了几秒,紧接着肉棒一抽,快速的抽插让他的老二也到达极限,终于松开了精闸,滚滚的精液射在了这个女人深不可测的体内。
“真可惜呢~赵公子,这应该是最后一发了吧?”
凝光慢慢地坐起来,推开了赵仪,让肉棒滑出自己的阴道。
赵仪面无血色的脸开始越发青黑,他浑身一软瘫坐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瞳孔也渐渐消散。
她看着那个男人已经冰冷的尸体,轻轻笑道:
“你还是没能让我高潮呢~那么很遗憾,食岩之罚已经降下。”
凝光抚摸按压着自己的小腹,精液汩汩地从凝光小穴中流出,像是排毒一样流淌而下。
灯光下,经历完激烈性爱的凝光,那副尊贵而淫乱的酮体此时反射着梦幻的迷人光晕。
“果然,这里并不是你能填满的地方啊~”
从秘牢中走出的凝光走在归离原的大路上,她的心情一片舒畅,只是双脚有些绵软,浑身上下香汗淋漓,轻薄的丝衫湿哒哒地贴在凝光的表肤,已经湿到透明的衣衫,让下面因为剧烈运动而红润透里的肌肤暴露无疑,紧致的肌肤在性事后因为放松而显得有些松软,浑身上下的雌肉都像松了劲一样,随着凝光的步伐而颤颤巍巍地微微抖动着,凝光胸前的那两团饱满的淫乳更是夹着湿透的薄丝,两条黄髫在胸点前乱颤撩挂着,勉强遮拦着羞处,但不时的剐蹭依旧让余兴未消的肉体不时泛起点点轻颤,被摩擦得依旧充血坚硬的乳头只有在凝光的侧面才能赏其风貌,一切都在诉说着……
一种自痛苦回忆而如毒流淌着的瘙痒情欲。
时间回到十年前,还是少女的凝光还是璃月街头一名默默无闻的小贩,那是的她正值舞勺之年,行走在璃月港的街头巷尾,她父母早逝,没有家人,没有住处,只能睡在充满鱼腥味的码头仓库。
每天清晨,白发少女都会从单薄的草席上瑟瑟发抖地醒来,红色的眼眸眨巴地看着璃月港来来往往的多国船只,眼见那些挣得盆满钵满的达官贵人们穿金戴银进出奢华雍雅的茶馆酒楼,而她只是个连一身像样衣裳都置办不起的穷姑娘。
也就是那段时间,凝光从码头的搬运工那里听来,从水路出海的枫丹货物,首先会在望舒客栈停泊,卖出一批货物由商队运往东北方的蒙德,剩下的货物则前往璃月港售卖,卸空枫丹的货物后,再进一批璃月的货物,跨越重洋卖往其它国家。
在没有进璃月港之前,未被征收关税的货物会比市价便宜不少,如果自己从瑶光滩买下货物,再去璃月售卖,能赚一笔不少的差价。
为了赚钱,凝光每个月会赶往瑶光滩,去等枫丹出海的商船。
捡那些商队卖不完的小物件进货,再跨越长途,走陆路穿过归离原,将货物送往璃月城售卖。
十五岁的娇嫩身躯背负着与她体重差不多重量的货物,艰难地行走在瑶光滩的泥泞滩涂之中。
一开始她总是崴到脚,常连带着货物摔倒在沙滩上,她顾不上白发沾染的泥沙,马上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去追在沙滩上滚来滚去的货物,收拾好了一切后才满身汗水淋漓地重新上路。
那时的她一穷二白,为了进货,她花光了身上所有的积蓄,连双像样的鞋都买不起,往往刚走上归离原,鞋子已经彻底烂掉,她没有钱,也舍不得去买新的鞋子。
凝光很快想到了解决办法,那就是彻底不穿鞋子,赤脚走完全程,往往磨得双脚鲜血淋漓,疼痛也成了凝光旅行的一部分。
不过那个少女渐渐发现,光脚走路得越久,就越不容易摔倒,也不再对脚底的疼痛而敏感,渐渐地,在伤痕和愈合的轮回中,凝光再也不关心自己是否流血,她的脚仿佛岩石一般坚强。
于是乎,璃月人偶尔能看到一个赤裸着下身顺着大道背着杂七杂八什物的货女郎,晃晃地从大路走来,一对坚实有力的玉足美腿像兔子一样扑闪着,她一头被露水打湿白发贴在额头,稚气未脱的红色眼眸中闪烁着热烈的情绪,手中不知疲倦地来自枫丹的水银小镜或是某种奇巧物件,她似乎专注于兜售自己的商品,就连自己的薄衫被汗水打湿,买不起肚兜的凝光那开始早熟发育的美嫩乳房牢牢地和那身旧到如同宣纸般轻薄透明的小烂衫贴在一起,随着凝光的步伐弹跳在她的胸前,好似两只结在新枝上的嫩芽一般可人。
这样羞人的姿态,虽然偶尔会招来旁人的议论,但对于凝光来讲,只要能卖出货物,走漏点胸部和双腿的景色,也亏不了什么。
穿梭在璃月城之间,叫卖商品,用汗水换取摩拉的女孩,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其中就有码头的渔夫阿亮。
阿亮和凝光年龄相仿,生活倒是相似的艰辛,除了阿亮有条从老爹那里继承下来的小船外,也是个一身力气但一无所有的青年。
他被凝光吸引的原因也很简单,每每看到卖货的凝光那美丽的双腿和赤裸的玉足时、以及因汗水贴在衣衫上而轮廓明显的乳房轮廓,都让这个精壮小伙心中总是燃起一团无名火焰来,渐渐地,他的心底就有了个挪不开的位置,里面总放着那个白发赤脚的女货郎,便总借着问询商品的名义,从而靠近凝光。
凝光同时也注意到了阿亮,因为对方总是对凝光的货物说点有好无坏,虽然一幅似懂非懂的样子,但其实是在帮着自己给路人推销。
而且阿亮虽然只是个穷渔夫,但为了面子,总是挤出点钱从凝光那里买一些无关紧要的小物件。
即使阿亮与凝光的交流全都关于买卖,但那个男孩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着,这样的目光让凝光也觉得有些不解:
“我的身上有东西么?你总是盯着我看。”
那个阿亮便会红了脸,连忙扭脸说道:
“没……没有!”
凝光低头看了下自己周身,到那一刻她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破烂到了难以蔽体的地步,腋下被磨穿,半只俊俏的侧乳隐约露在外面,腰腹部已经几乎没什么衣物遮拦,跑商中练出来的马甲线条直通凝光的三角地带,柔软多肉的阴阜已经小露春光,松散的裤裙完全无法遮住凝光的臀部,只能勉强捂住羞处没有被外人看见,腿部更是一丝不挂,柔嫩的玉足趾沾点未洗净的泥沙,时刻不安的在青石板地面上扣弄着。
这样的衣着,确实也难免被人侧面……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拉了拉衣角,想去捂住自己有点走光的臀部,结果一用力,却将上衣扯下来一段,露出大半汗淋的黏湿香肩,冷风掠过,细长纤细的清新锁骨受冷一颤,紧接着她左边的乳球便挣脱了衣服的束缚,如琼脂般跳脱出来,扑进了阿亮的目光中,粉嫩小巧的乳尖在碎裂的粗布上下蹦跳一番,划出一道魅惑的粉影,差点将阿亮的魂勾了去,他登时觉得下身一阵澎湃,脑袋中烧开的沸血一股脑的朝着自己的盆骨涌去,少年充盈的下体顿时支起一道挺拔的帐篷,阿亮只能慌乱地捂着下身蹲下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