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别过脑袋,将视线投向窗外。
狂风肆虐,暴雨连绵。
那颗小树到底还是没等来雨过天晴,拦腰断在狂风骤雨之中,翠绿的嫩叶跌进泥水,染上不堪入目的污秽。
它曾是那么顽强地守护着自己的纯洁,拼尽全力,机关算尽。
但自此之后,便无人在意了。
……
男人缓缓转过头,眼神黯淡,有气无力。
“我……我该……怎么做?”
他喃喃低语着,像是求饶,又像是释然。
闻言,黑希终于不再步步紧逼,轻轻地卧进他的怀里。
“……什么都不用做……‘公平’一点……‘公平’一点就好……”带着哭腔,她轻声说道。
若非爱而不得,黑希不会去伤害舰长,她们也不会。如今得偿所愿,回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只觉愧疚又后怕,竟酸了鼻尖。
而他呢?
他心中百感交集。
自己没有义务去接受她们的爱,但如果不接受,她们会做出什么?她们的爱又会变成什么?
希儿与女武神们,妻子与战友。
难道必须做出选择吗?
难道必须去伤害其中一方吗?
……
不,不……她们不恨希儿,她们只是恨我不够“公平”,不够……“公共”……
所以……所以只要我……只要我……
……
其实,他本就没得选。
这是他的错,也是她们的错,但归根结底,都只是欲望在作祟而已。
心痛与沉默之中,男人僵硬地抬起手,机械地抚摸着怀中颤动的小家伙,仍是一言不发。
……
“唔……??你这根坏家伙??……哈啊??……希儿那只小杂鱼绝对满足不了你??”
沙发上,少女像只树懒一样抱在舰长身上。
经历过上一次贪欢,黑希显然已经适应了舰长的肉棒,粉嫩娇小的小穴能够轻而易举地吞下整根肉棒,可即便如此,那从耻丘蔓延到肚脐以上的凸起仍是那么惊心动魄,黑希只能一边骂着淫语,一边不受控制地挺动自己的小屁股。
双希同源的杂鱼本质被同一根肉棒发掘出来,不得不说也是一种缘分,但黑希的小穴显然要比小希儿更加耐肏,幼嫩子宫哪怕被肉棒挤成一个小圆饼,也仍然倔强地吮吸着龟头,就像黑希本人一样。
“上次??……啊啊啊啊啊??……上次你主动??……不是还??……挺开心的嘛??这次……唔哈??……这次怎么跟个死鱼一样???”
饶是自己已然无力继续主导这场性爱,黑希也不愿主动认输,反而像个雌小鬼一样在舰长的底线边上反复横跳,想要激怒男人以让他主动起来。
可他依旧无动于衷,除了深埋在黑希身体里的肉棒以外,他没有给出半点反应。
“哈啊啊啊??真是的??……想装??……装木头???”
“你说什么,我照做便是,把柄都在你手上,何必用这种方式……”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怀中潮红满面颤抖不止的小家伙,风轻云淡地说道。
“好……好你个开船的……混蛋……哈啊啊啊啊??……好……那你就射精吧……射满我的子宫……给你自己……给希儿……报仇……”
闻言,男人果真做出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