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多少次射精才能攒出这么一坑啊!
我咽了口唾沫,低头仔细瞧。
这旱厕不大,坑也就半米见方,已经被精液愣是堆得满满当当,边缘都快溢出来了,黏糊糊地挂在坑壁上,拉着丝儿往下淌,精液池子表面还漂着几块凝结的黄白垢块漂着,像是什么东西凝固了没化开。
我壮着胆子凑近一看,差点没吐出来——那分明是积攒了不知道多久的精垢,厚得跟奶油似的。
这绝不是普通人或畜生的精液,量大得吓人,色泽浓黄得像熟透的柿子,粘稠得像糨糊,坑里少说有几十斤,散发着一股热烘烘的腥骚味,混着小姑身上那熟悉的汗味和雄臭。
闻得我鼻子里全是那股浓到化不开的精液骚臭,连呼吸都带上了点湿乎乎的黏腻感。
“这……这他妈是可君射的?”我站在茅房门口,腿肚子直打哆嗦,那股腥臭热气跟催情剂似的往我身上扑,熏得我下腹一阵燥热,胯下那根小弟弟也不受控制地硬了硬,又赶紧夹紧腿,生怕被这股气味勾得当场缴械。
脑子里瞬间冒出小姑那根扶她巨屌的模样,想想她那根半米多长的巨屌,再看看这满坑的浓精,也不是没可能——这妮子鸡巴粗得跟象腿似的,龟头大得能当拳击手套,一对卵袋比椰子还沉,估计一发就能射出一桶,这坑里的精液……八成全是她的杰作。
捂着嘴干呕了一声,一个荒唐念头莫名涌上脑来,我居然有点腿软想跪下的冲动,像是被这腥臭精液熏得要怀孕了似的!
咽了口唾沫,我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小姑站在这茅房里,粗壮大手撸着那根雌杀巨屌,紫红龟头喷处一股股浓黄腥臭的浓精,“噗嗤噗嗤”往坑里灌的色情画面,顿时脸红心跳,裤裆里那点小火苗烧得更旺了。
“咳咳……臭死了……”我咬咬牙,强忍着那股要把我魂儿熏飞的腥臭,憋着一口气解开裤子,对着坑边撒了泡尿,那点稀拉拉的水流一冲进浓精堆里,立马被吞得干干净净,连个泡都没冒出来。
我抖了抖小弟弟,提上裤子,捂着鼻子踉跄地逃出茅房,煤油灯晃得影子乱颤。
出了门,我猛吸了几口外头的清凉空气,这才勉强缓过劲儿来,可那股腥臭味儿跟有毒似的,钻进鼻腔就不出来,像是要在我脑子里生根发芽,熏得我头晕眼花,肚子里的饭菜都开始翻涌。
我扶着柴堆喘粗气,回头瞅了一眼那黑漆漆的旱厕,脑子里全是那坑浓黄粘稠的精液,感觉自己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
“咋啦?脸咋这么红?”小姑端着个水盆从堂屋出来,粗壮的手臂一挥,水花溅了一地。
她歪着头看我,小麦色的俏脸满是疑惑,烛光下她的脸庞轮廓柔和了不少,更显清纯,只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总带着一股与她年龄不符的成熟韵味。
胸前肥硕爆乳随着她动作颤了颤,衬衫纽扣绷得吱吱响,裤裆里那根巨屌老老实实窝着,可我一想到旱厕那坑浓精,立马觉得她这纯朴的模样下藏着个喷精怪兽,脸更烫了。
“没……没啥,就是茅房味儿有点冲,熏得我头晕……”我支支吾吾地挤出一句,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点。
我这也没法说实话,总不能问她“你咋把旱厕当精液池用了”吧?
那坑里的浓黄黏液,十有八九跟她裤裆里那根巨屌脱不了干系,可这妮子一脸淳朴无辜的模样,像是压根儿不知道自己胯下那玩意儿有多恐怖。
“味儿冲?”她一愣,精致的眉头微微蹙起,水润的眸子茫然地眨了眨,歪着头想了想,小麦色的俏脸上突然“腾”地一下就红了个彻底,一直红到了耳根,连脖子都染上了一层粉色,白皙的贝齿紧紧咬着下唇,手指头也有些不知所措地抠着水盆的边缘,整个人都变得忸怩起来,憨憨地挤出一个笑容,声音也细若蚊蚋:“哦…那个啊……姑忘了跟你说了,那茅房我平时用的少,可…可有时候晚上憋不住,就……就随便、随便弄了点在那儿……你别介意啊,回头我…我找时间清理清理!”
她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几乎都快听不见了,只剩下一股带着些许燥热气息的少女香风在我的耳边轻轻拂过。
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清澈的眼神也有些躲闪,不敢与我对视,肉嘟嘟的脸蛋更像是熟透的苹果,饱满得似乎要滴出水来,连带着那跟头蛮牛似的扶她巨屌,也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般,有些不安分地在她的胯间瑟缩了一下,压得蓝白运动裤都放松了许多,可即便如此,也依旧无法掩饰其庞大壮硕的骇人轮廓。
这副手足无措、又娇又憨的扭捏姿态和她那两米多的巨型体格和夸张的爆乳肥臀搭配在一起,实在是构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反差萌,哪里还有半点儿之前那高大威猛、霸气四溢的模样?
我嘴角抽了抽,干笑两声,摆手道:“没事儿没事儿,乡下嘛,味儿重点正常,我习惯了。”话是这么说,可脑子里还是那股腥臭热浪翻腾的画面,熏得我下腹又是一阵莫名燥热。
“嘿,习惯就好!你刚回来,多歇歇,明天姑带你去田里转转,咱村的风景可好着呢!”她拍拍胸脯,肉山巨乳颤得跟波浪似的,转身晃着肥硕安产巨臀回了灶台。
我看着她背影,那裤子绷得紧绷绷的,隐约能瞧见硕大卵袋的轮廓,心里一阵发毛,我赶紧挪开视线,生怕多看几眼又把自己熏得硬起来。
我晃回厢房,一屁股瘫在床上,心跳得跟擂鼓似的。
那旱厕的景象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满坑浓黄精液,热气腾腾,腥臭扑鼻,跟她那根吓死人的大鸡巴配得天衣无缝。
窗外月光洒进来,屋子里安静得只剩我的喘息声。
我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试图用稻草的清香压下那股腥臭,可脑子里还是那池满满当当的浓黄精海和小姑那纯真的少女傻笑。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