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们虽然在这里伺候,认不得江婳,但沈珩威名在外,他们想不认得都难。
男人一出现,屋子里头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小倌们纷纷拉好衣衫坐好。
只有江婳皱起眉头,不满道:“借着奏乐啊!奏乐!”
即使她怎么说,也没有人敢继续奏乐。
江婳更是推了身旁人一把,“怎么?你们是伺候他,还是伺候我的?”
说着,她扬了扬手中的金子。
“我有钱,继续奏乐!”
江婳再次强调。
面对沈珩的气场,还有江婳的话,小倌们目光只能看向沈珩。
若是这一位爷愿意,那么他们便继续奏乐。
站在沈珩身后的方羽面对这个情况,连忙摇了摇头,目光示意屋子里头的人下去。
小倌们也懂看眼色,识趣想要离开。
江婳虽然有醉意,但还不算完全醉过去。
她看到有人要离开,连忙扯住了旁边一位小倌的袖子。
本就是伺候人,小倌穿的宽松,江婳这一扯,衣衫便顺着滑落,露出了半个肩。
那肌肉线条,更是一览无余。
江婳见状,不由芜湖了一声,“哟,不错嘛!”
“我让你们走了吗?拿了我的钱,不伺候我就走,这怎么行!”
小倌:“奴家……改日再来伺候您。”
江婳听到这话,算是安抚了一些,“好好好,那就改日,改日哈!我记得你唱小曲不错!”
江婳一边说,一边伸手摩挲着小厮的手背。
“哎哟,怪滑的呢。”
小倌不敢说话,连忙抽回了自己的手,拉好衣衫,从沈珩身旁走出去。
他生怕自己晚一秒,这个男人就要杀了自己。
屋子里头气压沉的可怕,可江婳没有任何的感觉。
她撑着自己的下巴,看着来者,眼底透着迷离笑意,“呵,把人赶走了,你真是够意思的!”
“为夫如何有意思,也没有夫人有意思。”
竟然背着他来这种地方!
还寻欢作乐!
沈珩三二两步上前,直接箍住江婳腰肢,眼底透着浓浓危险,嗓音多了几分冷意,“怎么?要寻十个小倌,是为夫满足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