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软磨硬泡,二人终是在肚子显现之前办了婚礼。
直到现在,她对这位雷厉风行的老爷子,仍有忌惮。
以至于当年路老爷子做的决定,谁也没资格插手,更是连看都没让他们看一眼,只知道这栋房子,往后是要传给他孙子。
路夫人没阻拦,很大原因是宁简,再如何,那都是她儿子。
给谁不是给?
或许也有老爷子思念女儿的缘故,严肃的小老头对待唯一的小孙子,格外宠溺。
至少能够容忍,他把红木楼梯当磨牙棒。
只是世事难料,谁也没想到后面会发生一系列事情。
丢孩子,丢的是路老爷子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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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到这里戛然而止,不是宁简或是应知予打断了她忆苦思甜,而是路简源给她拨了一通电话。
宁简不清楚两人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只见原本胜券在握,准备策反自己儿子,将房产纳路家名下的路夫人变了脸,踩着恨天高,拎着贵妇专业包准备离开。
不得不说,她的高嫁很成功。
举止投足间透着高雅。
在迈出门槛前,路夫人忽而停滞脚步,她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宁简说:“路家至少养育了你十多年,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全部基业倒塌吗?”
应知予始终站在他身侧。
察觉到宁简陷入沉思,他稍稍顿了一下,问:“在想该不该帮路家?”
宁简弥散的视线开始聚焦。
但他摇摇头,“不是。”
应知予顺着他的视线,往门口望去。
只见宁简满脸认真道:“我在想,是不是应该把这个锁换成通电的那种。”
“输错一次密码就电一次。”
“……”
倒是不必伤敌一百,自损一千。
…
等路夫人走后,宁简也懒得做饭,别墅的冰箱里更是像被抢劫过,一贫如洗。
所以他干脆叫了外卖,强迫自律的人吃垃圾食品。
应知予倒也不扫兴,什么都吃过的人,不挑食。
时间也晚了,饱餐一顿过后,宁简餍足地葛优瘫在沙发上,不想动弹。
沙发背后,有个忙碌的田螺小子。
“既然你帮我收拾了残羹,那我紫腚不能亏待你,”宁简双手抱着游戏机,腾出一双脚,扭曲地伸过去戳戳他,“楼上有很多空房间,随便选。”
应知予提着垃圾袋,暂时放在厨房,过去捏了捏宁简后脖颈。
“刚确认关系就留宿男朋友家里,不好吧。”
宁简给他一个眼神,“少来,不住算了,你自己回去吧,在我的‘电子锁’还没安装前,我是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