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溪琅勾唇,背对着蜡烛只能看到眼里的幽光:“没记错的话,本王说要见识一下你的体力吧?现在就开始吧。”
柳塘风:“咦?!开…开始?不是已经……”
棠溪琅笑而不语,只是手上用力将半往前上榻的人一把拽过来,本就宽松的衣衫散落遍地。
柳塘风最后呜呜咽咽的哭诉,被见识过之后,再也不敢说大话了,体力好什么的。
他以为的结束竟然只是开始,太天真了,他被折腾的最惨,第二天都没有下来床,两条腿抖的像面条一样。
结果梅香等他醒来又端上了一碗面条,柳塘风手哆嗦,指使着让他换了。
短时间内他是再也不想吃面条了。
最后还是殿下赏赐下来的发簪治愈了他,晚上愣是起来让梅香给他上了装做了个头发,戴着发簪喜滋滋的臭美。
“侧侍,明日您就不能睡懒觉了,两位总管今日将内务整理了,明日需要向您说一说。”
柳塘风欲哭无泪,还有些期待,若是他也有孕就好了,最少要负责管着府务十个月呢,好久………
小蝴手一抖,心中忐忑,殿下不让他告诉侧侍不能有孕的事情,万一侧侍知道了……
不,不能说,小郎会疯的,还不如让小郎抱着希望,反正子嗣本就艰难,有些人一辈子也不会有孕。
决定了之后,小蝴彻底让自己忘记这件事情,避免在侧侍面前露了马脚。
待过了一个月,胎稳之后,琅王夫有孕的消息传到了宫里,换来大批大批的赏赐。
姜春祺偶尔还会遗憾如果自己早些发现有孕,会不会就能避免给殿下纳侍的事情了,又摇头让自己不要多想。
毕竟他有孕,不能伺候殿下,更应该给殿下安排人才对。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保住这一胎,加上现在每日殿下都会来陪陪他,不仅心情好了,人还长了点儿肉。
第64章第64章“怎么了?眉头皱着……
“怎么了?眉头皱着,有什么事愁着你了?”棠溪琅日常回府先来正院看姜春祺,就看到他为难的样子:“不是说不让他们拿事情烦你吗?”
姜春祺回过神来,脸上带了柔光,被拉着手举着脸端详检查也全然接受:“臣侍今日也很好,没有难受的地方。”
棠溪琅摸着他手确实是暖的,脸色也自然有气色,眼睛也明亮不疲惫,才安心的拉着他一起坐下。
“臣侍只是为难……向夫郎来了,他说了些事情,臣侍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姜春祺看了她一眼,然后解释清楚原委。
“穆少嬟好像不太喜欢他,这倒也罢了,相敬如宾过的也算和谐,只是近些时日,穆少嬟回府的时间越来越晚,还屡屡嫌弃他,不愿意交流相处,听他说,好像……有了心仪之人。”
他说的不好意思,毕竟殿下和穆少嬟关系很好,但是他也不能瞒着殿下:“那位心仪之人清高矜持,只做正夫不做侍,所以一直拒绝了穆少嬟,向夫郎怕自己被休弃,故此来求助于我。”
“向夫郎,在对待穆少嬟的事情时较为偏激,不自信,平时也多会倾诉自己的难过之处,臣侍担心他这次会想不开,犯了错事。”
想到向连珠哭诉自己刚成亲时还得了妻主一两分垂怜,现在竟是一个多月没碰过他,不愿同房也不愿和他相处,希望能求着琅王夫帮他说说好话,毕竟琅王地位尊贵又与穆羽飞关系极好。
这话姜春祺没有细说,对着自己的妻主讲别人的房中事,他说不出口。
姜春祺最后表明自己的态度:“臣侍虽然和向夫郎有几分交情,但也不想殿下因为他误了您和穆少嬟的关系,所以在纠结向夫郎再来该如何安慰。”
毕竟他和向连珠只是因着殿下她们,才多了些见面的机会,关系并不密切,他更喜欢许无瑕那样天真烂漫,不需要动心思的外向人。
棠溪琅沉思:“最近羽飞确实有些不对劲,我还以为是政务上的难事,谁曾想竟是这样。”
能理解但不喜欢向连珠找上自己夫郎的事情:“联姻怎么可能轻易就和离休夫,不说羽飞还没有和那人情投意合,就是真的要休弃他,也是个人感情的问题,还指望我们强硬的要求羽飞宠爱他不成?”
棠溪琅拍了拍他的手:“这事我来解决,近期若是他再来,不要见了,这种烦心的家事,外人不好插手,如果你做的他不满意,怨恨你怎么办。”
姜春祺点头:“殿下说的有理,臣侍现在冒不得险,下次再来就推辞不见他了。”
棠溪琅摇头笑着:“什么叫现在冒不得险,不论何时、何地、何人,都不值得你冒险,听到了吗?”
姜春祺眼神明亮,直直的看过来:“不,殿下您值得。”
棠溪琅一愣,贴上他的额头:“好好好,我们春祺说的对。”
姜春祺抿唇淡淡的陪她笑着,也不反驳殿下玩笑着哄他的语气,重复强调的就不是肺腑之言了。
第二日棠溪琅抽空和穆羽飞见了一面,穆羽飞在的地方很忙,她每天需要不停的拿笔记录,需要学的太多太多了。
忙完手上的才差人告诉了棠溪琅,才见上面。
穆羽飞挠头苦笑:“大军快回来了事儿好多,虽然和我们没有直接关系,要学的写的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