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被陆霜降压在层层叠叠的衣服上亲吻时,喻宁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alha在易感期这段时间里还会有的其他表现。
比如占有欲增强,比如会不自觉地依赖自己的oga,再比如……
察觉到她的走神,陆霜降不太满意地轻轻在喻宁栖的唇上咬了一下。
没用力。
只余下点细微又酥麻的痒。
陆霜降平时是很容易害羞的,这一点也反应到彼此间的称呼上,所以她平时更倾向于叫喻宁栖的名字。
然而眼下在易感期的影响下,alha在间隙间一声叠着一声,叫起了各种亲密而缠人的称呼。
呼吸是烫的,眼神也是炽热的。
身旁撒落着几支用空的抑制剂,那些先前摘下来的衣服早在陆霜降自己在房间里时,就因为无法缓解的思恋而揉乱了,现在却又有新的衣服落在上面。
鲜妍的玫瑰于雪地里绽放,空气中的信息素早已分不出谁是谁的,中和成了一种独特的冷香。
似乎就连oga的眼尾都染上了那抹玫瑰的红意,勾勒出点稠艳的秾丽。
满心爱恋难解,反馈到动作上却一下比一下温柔。
陆霜降只觉得呼吸间都满是玫瑰香气,她忍不住沉浸在oga的信息素里。
没有信息素阻隔贴,那点香气便四散开来,轻柔地将她包裹其中。
在这种抚慰下,陆霜降眼里又有些控制不住的泪水断断续续地想要往下流。
……怎么又要哭。
她今天流的泪简直比她以前一整年加起来都要多了。
陆霜降能感觉到喻宁栖的视线,她咬了咬唇,侧过头试图控制住那点失控的眼泪。
可是身处易感期这段时间里的alha,情绪一激动便会如此,越着急眼里的那点水光反倒越明显。
陆霜降努力眨了眨眼还在试图压下那点水光,就在这时听见喻宁栖发出了一声轻笑。
她抬起指腹用力擦过自己的眼角,突然扭过头重新扑到了oga身上。
陆霜降低头,闷闷地咬了一下喻宁栖:“不许笑。”
她今天似乎格外喜欢咬人。
或者说咬也不太合适,更像是小狗表达亲近的磨人。
alha一边这样说那点眼泪还一边控制不住地流,一滴一滴砸下来,怎么看怎么没有威慑力。
这么被咬了一下,喻宁栖却又轻轻笑了一声,笑得一双漂亮潋滟的狐狸眼都忍不住微微弯了起来:“霜降啊……”
陆霜降看了她两眼,突然直起身子。
她随手将自己散落的长发撩起,再次俯身低下头。
于是未尽的话语消弭在接下来的细微声响里。
独属于狐狸的柔软而蓬松的白色尾巴情不自禁地展露出来,随着动作轻轻摇晃。
陆霜降没抬头更没停下,却也分出神伸手去勾喻宁栖的尾巴。
从尾巴尖到尾根,牢牢摁在手里看着某只狐狸因此变得更加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