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文砚行了一礼:“长公主,陆兄,我说了吧,皇上有旨,是真不愿意见你们!”
陆老太太则是勃然大怒,看着眼前阻止他们的侍卫:“你们这些狗奴才,瞎了你们的狗眼吗,连本公主也敢阻止?”
那些侍卫没有说话,却依旧没有半点的挪动。
陆老太太气得不轻,陆之问也是勃然大怒,刚想要发怒,被谢燕九给拉住:“陆伯父,事情有些不大对劲!”
这一提醒,陆之问徒然之间反应过来,是啊,这些侍卫不会如此胆大包天,这是怎么回事?
正想着,只见凌元安从皇城内出来,看到陆之问和陆老太太,忙快一步上前了一步:“姨母,姑母,你们怎么来了?”
陆之问心底沉了一下:“参见太子殿下。”
“我们特意带前来见面皇上的。”
凌元安一愣:“那怕是不凑巧了。”
“父皇听说北宁王府还有余孽,一怒之下晕倒了过去,现在全权将此事交由我来负责,现在此事由我来决定。”
说完,看到了旁边的谢燕九,他脸色立马沉了下来:“这不是北宁王储的余孽吗,禁军是干什么吃的,不是让你们立马将人抓起来吗?”
跟着乔文砚一起过的禁军立马上前了一步:“是!”
说完,便要上前了一步抓住了谢燕九,陆之问脸色变了变,赶紧阻止了:“住手,你们……”
凌元安的声音冷冷的响起:“怎么,姨父这是要与北宁王府的余孽同流合污吗?”
陆之问扭过头来看向了凌元安:“太子殿下,谢燕九刚刚在边关救了那么多的边关百姓和将士,他是大凌的功臣,是大凌战功赫赫的武将。”
凌元安也看向了他:“可姨父,现在边关那边查出来,是有人故意与北凉那边有所勾结,这才是引发了北凉突袭。”
“如今,这北宁王府的余孽却是在边关立下了如此战功,此事,与六年前北宁王府在边关之事如出一撤,谁知道是不是北宁王府又故技重施?”
陆之问给气得脸色铁青,乔安好更是神色一沉:“如此若是故技重施,又何必要回到京城来,太子殿下此话可是需要证据!”
凌元安直接就看向了她:“谢夫人,证据不证据的,本宫这不是正在查吗?”
“倒是你们陆家,三番几次的阻止,又是何居心?”
陆之问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我们陆家对皇上忠心耿耿,见到了皇上,自然是会将此事说个清楚道个明白。”
凌元安看向了陆之问:“这么说来,姨父便是不把本宫这个太子殿下放在眼里了?”
陆之问一下子神色僵在那里,话到了嘴边,可却又吞了回去:“太子殿下误会了,只是事关六年前的北宁王府的案子,此事还需要皇上彻查。”
凌元安道:“本宫说了,父皇听说北宁王府还有余孽,已经气得晕了过去,现在太医院的太医正在替父皇诊治,父皇,现在也全权把事情交由本宫来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