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好像她很有钱一样。
小美:“蚊子再小也是肉。再说了,跟制片导演多接触接触,我的小说以后还愁卖?”
甜儿不禁说:“你真入错行了。”
“谢谢夸奖。”小美拿着书上楼。
甜儿忙喊:“等等。回头你写的民国故事出版了,不会也叫杜二丫吧?”
“那哪行。”小美说出来一脸嫌弃。
甜儿好奇地问:“叫什么?”
小美摇摇头:“不告诉你。”
三两步跳上二楼。
甜儿转向她爷爷,“您老肯定知道。”
老杜笑道:“小美的笔名应该由她告诉你们。”
甜儿不禁撇嘴:“我有时候真不想你们这么尊重我们。”
小美出现在楼梯口:“你就知足吧。娘,还没说多出的一份给谁。”
甜儿懊恼:“差点忘了。”
邵耀宗叹气:“你们啊。真是一叶障目。”
甜儿福至心灵:“陈鑫?”
小美不禁问:“他?给他干什么?”
杜春分:“人家这几年可没少帮咱们照顾安安。”
小美哼一声:“安安照顾他还差不多。”
杜春分:“别管谁照顾谁,有他跟安安同班,我和你爹至少不用担心安安报喜不报忧,受了委屈藏心里。”
这样说小美无法反驳。
虽然她很想说,她学校的师生知道她爹是高级军官她爷爷是高级干部后,从上到下没人敢欺负她,老师带她跑龙套,还让导演多多照顾她一下。安安学校的老师也知道她的情况,也没人敢欺负她。可万一呢。
戏剧学校的师生多八面玲珑会做人。安安学校学术氛围重,有一心搞科研情商极低的老师太正常了。
小美:“我给娘个面子,回头帮他带过去。娘,您就不想知道我房子的事?”
杜春分反问:“我想知道你就说?”
小美连连点头:“那当然。您是我亲娘啊。”
杜春分递给她一块月饼。
小美看看那酥皮,“您饶了吧。这里面肯定是有青红丝的五仁月饼。我有生之年都不想再看到它。小时候差点没把我的牙硌掉。”
以前的月饼油少很硬,现在的好多了。
杜春分掰开给她看。
小美摆手:“那我也不吃。”
邵耀宗:“以前差点把牙硌掉是因为那时你正好换牙。”
“别管什么原因,差一点是事实吧?”
邵耀宗顿时不想跟这闺女说话,“春分,晚上吃什么?”
杜春分:“想吃什么?”
邵耀宗朝外面看一下,天还亮着。
要搁宁阳,这个时节北风吹的人脑壳疼。这边还跟夏末似的,傍晚凉风习习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