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忻看商从舒困的眼睛都睁不开的模样,忍不住低笑,“头会不会痛?”
那些药有点副作用,她经常看商从舒反应比以前迟钝一些,倒也不影响正常生活,容易困倦。
商从舒本来还不觉得,风忻一问就疼上了,脑瓜沉甸甸的,“唔……有一点点痛,要老婆揉揉才能好。”
风忻低头,在商从舒眉心落下蜻蜓点水的吻,心都要酥化了,两手放商从舒太阳穴的位置,有规律性按揉起来。
她还是紧张商从舒的病情,多唠叨了两句,问的和往常无异,“最近有没有看到奇怪的人,听到害怕的声音?”
她好想钻进商从舒的心里,看看商从舒会想什么,会不会和以前那样多疑,怀疑她是坏人呢。
被害妄想的滋味可不好受,那段时间,商从舒病的严重,身边所有人都信不过,每天身处恐惧惊怕中,不知道精神多紧绷,承受了多少压力。
商从舒如实说,“没有。”
风忻还没放下心来,狐疑问,“你不会骗我吧?”
不是那种骗,是发病时,不受控制,精神紊乱后撒的谎。
比如明明病着,病人却没自知能力,为了伪装成常人都认同的模样,开始展开演技。
商从舒被风忻问清醒了,她打个哈欠,眼尾有湿湿的小泪珠,这就是精神病人最难的关卡吗?哪怕病情可控,得到好转,也要努力证明自己没发病?
被窝里的脚,没用什么力气地踢了一下风忻。
“真的没有,你信不信我?”商从舒额头抵在风忻肩上,张牙舞爪,没什么震慑力的凶道:“生气,我要骂你!”
风忻食指弹了下商从舒脑门,“好嘛,你体谅一下我,我担心你,不知道你心里的世界是怎么样。”
要是没有经历过那些事,她们和普通小情侣那样,或许风忻还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对商从舒内心世界做出正确猜测。
现在风忻只觉得,模糊无形,虽然能看见,却摸不着,不能清楚知道轮廓,一起雾更是连看都看不见。
商从舒娇哼一声,翻过身位居上方,她俯身看风忻,“你把我看成什么样,我就是什么样。”
风忻看她是痴傻疯子,那她就是疯子,风忻看她是爱闹腾的淘气包,那她就是淘气包。
“以后不许这样问了。”她郑重要求。
风忻突然挺了下腰,商从舒脸色一变,羞赧起来,瞪着风忻,眉目都是嗔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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