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这样的想法在菜鸟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被boss的哥哥和黑泽教官一前一后双面夹击的感觉让他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大脑思索多余的问题了,只见听他结结巴巴说完话之后,浅金发色的青年就淡漠地点了点头,似乎真的要上手帮忙。
菜鸟:嘶……
“东西呢?”魏尔伦问。
那当然是还没准备好啊!
菜鸟想起自己在遇见黑泽教官和萩原警官的时候就是下去准备这些东西的,磕磕绊绊地解释了一句,就被冷漠的boss他哥赶去拿东西上来了。
说实话他不太想离开这里。
菜鸟想。
毕竟黑泽教官和萩原警官还在……他在的话还可以给两位打个掩护,他要是下去了要是他们被发现了真实身份该怎么办啊!又不是真的上门来装东西的师傅。
但是在神色冰冷的魏尔伦的凝视之下,他还是只能磨磨蹭蹭地离开了这里。
回来的时候希望不会被发现……祈祷nia。
目送着有着一头小卷毛的菜鸟离开房间,魏尔伦这才重新将目光落到两个男人身上。
菜鸟说的话真实与否自有中也来做评断,他可以肯定的是面前的男人定然不是普通人。
如果让这样的家伙来做装卸维护这种事情的话,就实在是过于浪费了。
如若是以前的魏尔伦,大概已经先动手了。
他的异能几乎能够让人在瞬息之间就失去生命,就算是想让面前的两个男人在瞬息之间失去性命,也并非不能做到的事情。
但是他却没有行动。
浅金发色的青年微微垂眸,目光在触及蜷缩着睡成一团的幼崽的时候,流泻出不易察觉的温柔。
自我的、一往无前的猛兽,在时光温柔的包裹中,似乎也学会了名为体贴与爱护的美德。
而黑泽阵也同样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有着同样气息的猛兽身上。
在此之前那双碧色的眼瞳几乎是凝固在那张小床上的。
纵然因为防护的床栏他们无法看清躺在那张床上的孩子的模样,可是几乎是在目光触及那柔软的棕发的瞬间,黑泽阵的灵魂深处的宝石就发出了呼应的光彩。
是那个家伙。
就算曾经亲自见证过对方的葬礼,黑泽阵也像是一只在荒野中求生的野兽一般依旧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
他或许应该感到被愚弄的愤怒,银色的长发随着他的走动微微地晃动,曾经作为g的时候琴酒是习惯将头发披散的,也许是没那个美国时间打理,也或许是没有那个必要。
但是当了条子之后他的人生就像是被迫慢了下来,虽然依旧是我行我素地执行着自己的计划朝前走着,却失去了在刀口舔血那时候的紧迫。
不知道什么时候黑泽阵将头发扎了起来。
他看清了蜷缩在可笑的摇篮之中的幼崽的模样。
棕色的短发,软软的面颊,要是有人抱着他说是尊尼获加的儿子都比他的直觉来的靠谱。
可黑泽阵就是有另一种直觉。
在他再次抬步之前,浅金短发的凶兽拦住了他。
黑泽阵抬了抬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