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尧垂睨她眼,她盈盈对他笑,边将白皙的指尖摸进男人的兜里,掏出来只打火机。
沈暮尧轻挑了下眉,单手拽着她纤瘦的手腕,迟珈猝不及防地被男人勾入他怀里。
下了雪的天空泛白,映得男人眼眸狭长漆黑,他微低头,嘴角提起,轻哂:“勾我呢。”
迟珈只觉得被他抓住的部位发起烫来,她睫尖颤了颤:“这哪儿能算勾呢,我就是想拿打火机点仙女棒。”
沈暮尧睨她眼,嗤笑:“行。”
正等她转身时,他唤住她,“借个火。”
迟珈回头,沈暮尧已然摸出来根烟咬在嘴里,忽而倾身向她靠近。
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迟珈看着男人硬挺的五官,心脏缩了下。
沈暮尧漆黑的眼眸紧锁着她,含着烟的嘴角勾出抹小小的弧度,顽劣又痞气。见她发呆,他断尾稍稍上扬,低哑地嗓音溢出来“这么小气,连个火都不给借?”
迟珈被他幽幽的眼神看得心悸,她抿了抿唇,试图将发烫的温度也降下来。
从小看他这张脸长大怎么还是会被他撩到。
迟珈按动打火机的齿轮,燃烧的火苗映入男人深邃的眼眸中,她屏住呼吸,点燃后迅速撤离。
沈暮尧咬着烟,看着她的背影缓缓轻笑出声,他吸了口烟,拿出手机,嗓音低哑磁沉:“过来站点,给你拍照。”
迟珈“奥”了声,用打火机点燃仙女棒。
仙女棒在她手里火星四。射,像小型的烟花。
沈暮尧仍然背靠栏杆的姿势,他指间夹着烟的手拿着手机,他目光落在手机里笑容灿烂的迟珈,嘴角微翘-
跨年结束,接下来两天迟珈都在收拾要搬去沈暮尧家里的必用品。
收拾完,迟珈给沈暮尧联系,打了几通电话都没有通。
她抿了抿唇,又等了一个小时,可还是没人接听。
迟珈不禁想到那晚回家,沈暮尧接到司令员的那通电话。
毒。贩要报复他。
想到这个可能,迟珈浑身发冷,大脑一片空白。
她套了件短款羽绒服,随便穿了双雪地靴,跑出门,打车去沈暮尧家。
路上,迟珈的心跳频率紊乱,她强作镇定地攥紧双手,冰凉发抖。
也可能是手机没电了。
迟珈给唐周柏打了通电话:“周柏哥,你今天见沈暮尧了吗?”
唐周柏在酒吧里,那边声音嘈杂,他没听清:“迟妹,你说什么?等会儿啊。”
没一会儿,他应该去了个安静的地方,问:“迟妹,你刚说什么?”
迟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沈暮尧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也许是她太敏感了。
可万一真是毒。贩
迟珈听到唐周柏那边打火机磨轮的声响,半晌,他抓了把头发:“想起来了,今天是姜姨的生日。”
唐周柏想起沈暮尧家里的那事,叹了口气:“当年你被送走不在大院,所以你不知道。但是吧,一时半会也给你说不清,也不能给你说。”
“尧哥可能心情不太好,你要不去尧哥家陪陪他,我和时淮不管用,你去试试,应该在家。”
迟珈对唐周柏说的话,一头雾水。
到了沈暮尧家门口,她敲门:“沈暮尧。”
没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