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尧瞅她这幅模样,喉咙发紧,也任由他想法,低头用力亲她的唇,边咬边含糊低哑道:“你到这个世界上纯粹就是来招惹我的。”
迟珈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
待他离去时,迟珈还不由自主地凑上前,可她与沈暮尧身高相差的多,温热的唇贴在他下巴,那双眼眸水汪汪的,氤氲着迷茫。
沈暮尧看着她坏笑,指腹蹭了蹭她眼角,荤话到嘴边就来:“不急,晚上有的是时间干你。”
男人一副顽劣的神情,把她一颗心脏搅来搅去,碎成了稀巴烂。
好烦啊这个人。
迟珈埋在他怀里,指尖攥着他衣襟,捶了他一胸口。
沈暮尧任由她,他挑眉笑着,低头咬她唇瓣:“行了啊,别得意忘形,再勾我老子就在这儿办了你。”
迟珈小声“切”了下,人却老实不少。
沈暮尧搂着她上了二楼,指着相邻的两间房,散漫道:“这两间留给咱小鬼头当卧室。”
“一间粉色系,一间蓝色系。”
迟珈抱着男人的臂膀:“你怎么知道是两个,万一不是呢。”
沈暮尧懒洋洋撩唇:“我姑娘想要龙凤胎的愿望,那我肯定得满足不是?一胎不够咱多来几次。”
迟珈就知道这人不正经。
她甩了男人的胳膊,自顾自往前走,“那主卧在这儿?”
迟珈指了指孩子旁边的房间:“这儿?”
沈暮尧摆手,轻飘飘地带她来到二楼另一个角落,“这儿。”
“啊?”
迟珈比了比距离:“这么远?万一以后小孩儿哭了找我怎么办。”
沈暮尧睇她一眼,慢悠悠道:“找个屁找,让他们找阿姨。”
“搁这么远你还不明白什么意思?”
迟珈纳闷,忽然“喔”了声,她眸眼发亮,问:“你该不会吃自己家小孩儿的醋吧?”
沈暮尧唇角扯了抹弧度,他拽着她手把她拉到他怀里,他笑得很荤:“我是怕你忍不住叫的太亢奋,让小鬼头以为咱家多了只猫。”
迟珈忍无可忍,抓住男人手腕,对着那颗浅褐色痣就咬。
沈暮尧随她去,低笑:“还说不是猫,这不是在咬人撒娇呢。”
迟珈真是被他打败了。
看完新家,太阳也渐渐西落。
迟珈抱着浑身脏兮兮的加减乘除上车,两条鱼被沈暮尧放在后车厢固定住。
回到家,沈暮尧给迟珈倒了杯凉开,“喝水润润嗓。”
随后嫌弃地看了眼黑毛身上沾的灰尘,拎着加减乘除的后颈:“灰猫,过来洗澡。”
一听洗澡,加减乘除对着迟珈“喵呜喵呜”直叫,四爪子露出粉色的肉垫,想被她拯救。
迟珈走了过来。
加减乘除奋力挣扎想躲在她怀里求抱抱,迟珈伸手rua着它软软的肉垫,在它脑门亲了口:“去吧,有人给你洗白白,多好啊。”
头顶传来一道轻笑声,低低沉沉的,钻入耳仿佛要炸掉。
迟珈抬眼:“你又笑什么。”
沈暮尧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看:“羡慕什么,晚上爷也给你洗白白。”
迟珈没搭理这人,回去继续喝水。
给猫洗完澡,吹了风,加减乘除又成了一只漂亮的小黑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