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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单连城笑道,“其实我很想碰你,我也忍得极是辛苦。”
“为什么要忍?”
单连城迟疑了一下,诚实答道,“因为没有自信,我怕你的心里没有我,只有玉扳指。”
说完他又扶她坐直,深深地看着她。
“不过夫人对我洞房花烛夜没行使夫君的权力好像颇有怨言?那么如今补上如何?”
云七夕哈哈一笑,“早就补上了好吗?动了歪心思就明说嘛。”
单连城搂紧她,马车里昏暗的光线下,依然看得出她的脸红扑扑的,顿时心里一荡。
“今晚不一样,今天好事成双,是一个喜庆的日子,咱们也沾沾喜气如何?”
云七夕眨巴着眼,本想假意推拒一下,可是因为醉意,反应也不灵光了,他这么一吻下来,她就情不自禁地从了。
对两个相爱的人来说,每一次都可以新鲜得如同洞-房花烛夜。
马车已经在皇宫里停了下来,小路子却没吭声,也识趣地没开马车门,因为在行车的过程中,他就早已听见了熟悉的声音从马车里隐隐传出来,知道两人在做什么。
早已被剥离的云七夕躺在软榻上,单连城爱-抚,进-出,把心中的爱都转化成了力量和柔情。
“连城依然勇猛不减当年啊!”云七夕喘着气又笑着调侃他。
单连城听见她这话,像是被鼓励,于是更加卖力。
“在七夕面前,我自是要勇往直前。”
云七夕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过很快,她就被他逼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
她醉了,有些不知身在何处似的,声音没有半分克制,而她的声音无疑是对他是大的鼓励。
他不怕被人听见,只要七夕开心,在哪里,都可以。
有几个巡逻的侍卫路过,听见马车里的声音就好奇的看了过来,当然,他们一听也知道是什么声音,只是好奇不知道马车里的人是谁。
早已避嫌站在远处的小路子看见他们驻足停留,赶紧小声驱赶道,“看什么看,还不赶紧离开,小心你们的脑袋。”
一见小路子,大家自然也就明白马车里的人是谁了,再也不敢多做停留,就加快脚步离开了。
马车内欢-爱过后,云七夕像是累了,竟然在他的怀里就睡着了。
单连城生怕她会着凉,就用衣服裹着她,将她抱出马车,抱回了承乾宫,亲手给她脱掉鞋子,自己也钻进去,搂着她,给彼此盖好被子。
于他而言,其实哪怕什么也不做,就这样,夜里能与她共枕,睁眼能看见她,就是最大的幸福。
……
这一日,天气炎热,云七夕在花园的凉亭里练字,这凉亭有大树遮荫,倒是很凉爽。
云七夕正练得投入,耳边却突然传来一连串的笑声,笑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着奔跑的声音。
云七夕皱眉抬起头,看到一个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的女人正朝着这边奔过来,她的后面跟着好几个侍卫,却都没有抓住她,抓住又被她给挣脱了。
“参见皇后娘娘。”那几个侍卫见到云七夕,齐声行礼。
那疯子般的女人听见声音停下脚步,就在凉亭几步外,双手扒开那不知道有多久没洗的头发,脏兮兮的脸上,唯有那双眼睛还是清晰的。
“是你,果然是你,这怎么可能?你不是死了吗?他们都说你回来了,我就是不相信,这怎么可能?你是妖怪吗?死了还能活过来?”
听她这番话,云七夕仔细看她,这才隐约认出来了,是曾经被封了妃的陈湘。
她听婉兮说过,自凤仪宫那场大火以后,她被打入了冷宫,没想到她会变成这个样子,那单聪的母亲曾经也呆过冷宫,都不至于把自已搞成这副德性,她却把自己弄得像个乞丐,恐怕完全就是自暴自弃造成的。
而且,云七夕都已经回来大半年了,她才疯了似的跑来求证,这反应不是一般地忙啊。
“放肆,不得对皇后娘娘无礼。”其中一个侍卫长喝道。
云七夕搁下笔,朝前走近了几步,看着她。
“谁说我死了?你做梦的吧?这个梦做了这么久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