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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捏住了一个手腕。
稍稍一个用力,梅姐那原本就恐怖的面部更加狰狞。
“啊!”
顾子悦冷声道,“我不想惹事,别逼我。”
“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梅姐怒吼道。
顾子悦将梅姐往外面一推,正好砸在那个想要拉她的女人身上。
顾子悦又是一个敏捷的动作,一脚踢中一人的腹部,顺势从铁架床上起身。
梅姐眼睛死死地盯着顾子悦,压根没有想到,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孩子,竟然还会些拳脚。
面前的人仗着自己体格高大,在里面又是老资历,这才成天耀武扬威的,却没想到在今天踢到铁板,互相搀扶着回到了床位上。
夜间,已经到了熄灯睡觉的时间,格外安静,只除了偶尔发出几声鼾声。
突然,铁架子床响了几下。
梅姐从床上偷摸爬起来,手上,握着一把被磨的尖尖的牙刷,朝着最里面的那张床走去。
走到床前,梅姐屏住呼吸,一手轻轻地拉起被子,一手猛地握住牙刷朝下刺去。
不想,却听到牙刷刺进枕头的“噗呲”声。
就在梅姐意外的同时,手肘的地方一阵酸疼,失了力气,手中的牙刷被人轻易拿走。
膝盖一疼,梅姐直接扑倒在顾子悦的床上。
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脖颈的地方,已经被尖利的东西抵住。
“别动,自己的东西有多尖利,你自己应该很清楚吧?”黑暗中,女孩的声音冷的像冰。
梅姐察觉到抵在自己脖颈的东西是什么之后,额头渐渐地布上一层薄薄的冷汗。
“你,你别冲动。”
“说,为什么要对付我。”随着顾子悦的一声低喊,牙刷又往里进了一厘米。
“我,我就是单纯的看你不爽而已,我,我以后不会再招惹你了。”平时恶声恶气的女人这会难得的乖顺。
“说实话,否则,我这力道可就控制不住了,这牙刷是你自己的,上面也只有你的指纹,你半夜跑到我的床上,我就算是把你杀了我也只能算作是正当防卫。”
下一秒,梅姐感觉到了自己的脖颈处传来皮肤被刺破的疼痛感,吓的浑身发软。
“我说,我说,有人想要让我教训你,我也是没办法的,你放过我吧。”梅姐战战兢兢地说道。
许久,等到顾子悦松开她之后,梅姐都没能马上站起来,缓和了半天才爬起来跑回自己的床铺。
顾子悦坐回自己的床上,满脑子都是梅姐的话,以及,陆卿年离开时的那句。
这就是他给的警告吧。
如果不是她父母因为担心她跟雯雯可能会被绑架,所以让人教给她防身术,恐怕今天还真的会吃些苦头。
雯雯因为生下来的时候身体就不好,总是生病,顾子悦一直认为是因为自己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抢走了属于雯雯的养料这才会让她身体这么差,再加上作为姐姐本就应该保护妹妹,所以学防身术的时候格外卖力。
却没想到,第一次应用到实践上竟然是这个情况下。
隔日,顾子悦找到了狱|警,将手中一个只比纽扣大小的录音笔交了上去。
这个原本是她让母亲给她准备在书写不方便的时候打算口头记录的,因为事先打过招呼,狱|警们检查的时候自然没有多说什么。
中午的时候,梅姐便被调到了其他的牢房,又重新被量了刑,只是这件事,其他人都不知道,但却再没有人敢试图欺负她。
“怎么会这样,这点事都办不好?”夏忆安站在阳台上给自己的经纪人打电话。
“这件事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那个人似乎是在事发的隔天就被带走了,我联系的那个人也不太清楚原因。”
“难道就要任由顾子悦就这么在里面安稳下去?你再去给我找人,决不能让她在里面好过!”夏忆安凶狠地道,“最好是弄个失手杀人。”
“忆安,这件事咱们不能再动了,之前咱们是利用了那个女人的老公传递的消息,暂时没有被人怀疑到我们头上,但是现在顾子悦肯定会有防备,如果她已经将这件事跟她父母说,依照她父母的本事,查到我们头上只是时间问题,难道你想让陆卿年知道是你做出的这件事?”经纪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