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舟不说话,老实听训。
他是,那是因为他在等苏云景回来,苏云景回来,那很快就不是了。
不过这话这个时候不太适合说,傅寒舟聪明的选择了闭嘴。
看着乖巧的小酷娇,苏云景琢磨出一丝不对劲,“你该不会给我玩苦肉计吧?你是故意在门口等我吗?”
“船船,我怎么感觉你学坏了?”
傅寒舟还是没说话,只是将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放到了苏云景的手背上。
他的手像块冰似的,把苏云景心里那点火气冰没了。
“行吧行吧,我可能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来还的。”苏云景任命地给他捂着手。
傅寒舟靠过去,将脑袋埋进了苏云景的肩上。
他就是在用苦肉计,但前提也得苏云景心疼他,才能中计。
傅寒舟真希望苏云景前世欠了他的,这辈子过来偿还。
他知道苏云景对他一直很好,很有耐心,每次他犯病,苏云景总陪在他身边安抚他的情绪。
可傅寒舟还是不满足,他想要更多更多。
傅寒舟在心里几乎卑微的祈求苏云景-----
再多我好点吧,再对我多些纵容吧,给我很多很多爱吧。
傅寒舟是一个菟丝花,他依附着苏云景,靠汲取苏云景的爱跟关注才能活命。
这些年他一直很想苏云景,想的快要发疯了。
那些不安恐惧在浴室的时候统统爆发了,都说男人在那事完了之后会进入贤者时刻。
脑子放空的时候,会想到自己最喜欢的人。
他不安地想知道,苏云景在他想吗?喜欢他吗?会一直陪着他吗?
傅寒舟轻轻抱住了苏云景,心里不断祈祷着,别推开我,多喜欢我一点吧。
狭长的眼睛阖上那刻,有泪沾在睫毛上。
傅寒舟无助地抱紧苏云景,抱紧这个唯一能支撑他活着的人。,!
为不自在。
他不是不喜欢别人碰他,只是对方给他洗后面的头发时,会单手抬起苏云景的头。
苏云景不好意思把整个力道都放对方手上,只能梗着脖,挺着身,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小酷娇要给他洗,苏云景会放松很多。
苏云景躺好,他仰头问傅寒舟,“你这个角度看我长的别扭吗?”
傅寒舟没说话,在苏云景唇上吻了一下,用实际行动告诉苏云景不别扭。
好吧。
苏云景乖乖闭嘴了,舒舒服服等着小酷娇伺候他。
傅寒舟也没给别人洗头发的经验,弄出来的白沫比苏云景还多,苏云景很清楚感觉自己耳朵痒痒的,有沫。
渐渐的,苏云景觉得有点不对味,微凉的手指流连着他的耳廓。
指尖在拨弄他耳垂时,指肚摩挲着苏云景耳后那块敏感的肌肤。
苏云景哆嗦了一下,耳尖渐渐充了血。
他忍无可忍地咬牙说,“不许打击报复,我就掐了你耳垂一下。”
上方的傅寒舟弯着眉眼笑了,苏云景说话时,他还用手指在苏云景那块白嫩的肉上点了一下。
傅寒舟的手指有点凉,但触碰到苏云景却像燎原的烈火,红痕爬满了苏云景两只耳朵。
苏云景满脑子都是脏话,艹艹艹。
他怎么感觉小酷娇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