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时是带了医药箱的,就是担心过来会不会有人受伤,果然用上了,她让圆月去取过来。
圆月:“是,姑娘。”
当时姑娘带着医药箱,她们还说怎么带着。
原嬷嬷也是,想不到就用到了,她望着姑娘。
李福儿没管原嬷嬷,见圆月去了,取下了头上的帷帽,没有再戴着,交给原嬷嬷,让她拿着,如今这里的人都是身边人,她上前两步,盯着两个看起来。
看了一下。
“姑娘,要不要老奴帮忙。”原嬷嬷觉得姑娘千金之体不该为两个男人——
哪怕是姑娘的人。
之前没有想到。
“不用。”李福儿听了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想法,说她是大夫,就是为人治病的,不管是谁都一样,何况眼前的人是她派来的人,她只需要在一边等就是。
“可姑娘。”原嬷嬷还是想说,还是一声可,丫鬟也想说。
李福儿没理会,没再理会她们,看完后,又上前一步,直接到了床榻前,伸出手给两人把起脉来,把完之后,又察看起来。
主要是看脸色还有整个人。
这个过程原嬷嬷丫鬟她们一直盯着,一直看着,像是要看出什么。
又好像怕有什么。
先头她们是知道姑娘会医术,是大夫,给人看过病,可没有亲眼看过,现在亲眼看着觉得——
其余的人倒还好。
等到又看了伤的地方,李福儿知道怎么回事了,她看向一边的黄叔:“是感染了,没有处理好才导致这样,两个人都差不多,只是个体差异,重新处理过就行,病则是感染引起来的。”
“那姑娘。”
黄叔一听立马开口。
“等我的人拿了医药箱来,处理一下,开点药喝了,喝个几次慢慢就会好,伤的地方有点伤到手骨头,我接一下,换个几回也会好,主要是天气冷才没更严重。”
李福儿对着他。
“那就好,姑娘。”
黄叔舒了口气,放下心了,姑娘这样说就一定是这样。
原嬷嬷他们又想说。
李福儿却想问下后来发生了什么,比如那个婆子他们,也想知道当时送信的是谁,当时信送到了州府就找了别人送,她不知道是谁。
只知道是因为太累了,加上节省时间,后面她让那个送信的回去和人说让回京城,不知道他们收到没有?
不过她扫了扫眼前三人,心中有些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