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君吹完牛,懒洋洋地躺回床上,枕着胳膊,眯着眼笑:
“宪国,你咋不说话?那天你不是也硬得跟铁似的?咋不找个娘们干一炮?”
他故意挑衅,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像在点火。
宪国哼了一声,粗手拍着桌子,震得水瓶跳了一下:“操,老子那是没机会!下回老子也弄个骚娘们,干得比你猛!”
他咧嘴笑,露出大白牙,可眼神阴得像藏了把刀。
他脑子里全是那天包间的动静——小红的呻吟、床板的吱吱声、万君的低吼,像根刺扎进心窝。
他暗骂:“这孙子就仗着嘴甜会哄娘们,老子块头大,干起来肯定更狠!”
他瞥了眼万君,见他一脸餍足,火气蹭蹭往上窜,暗道:
“老子记下小红的号了,下回找她试试,看谁把谁干趴下!”
寝室里气氛诡异,表面上兄弟情还在,可底下暗流涌动,像一锅煮沸的浑汤。
万君吹着牛,李冉缩着身子羞得不敢吭声,宪国憋着火暗自较劲。
三人各怀鬼胎,空气里那股腥臊味儿越来越浓,像要把他们全吞下去。
网吧之夜后的几天,304寝室的空气像是被点了一把火,烧得每个人心头都不安生。
万君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天天夹着中华烟吹牛,嘴上没个把门,李冉缩在角落,羞得不敢抬头,可脑子里全是那天包间的腥臊画面,烧得他下身硬邦邦的。
而宪国,表面上还是寝室长那副沉稳样,可心里憋了一团火,像头被捅了窝的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脑子里全是万君那得意的笑脸和小红的QQ号,那串数字跟烙铁似的烫在他心上,烧得他眼红脖子粗。
几天后的一个周三,外面阴得像要下雨,天灰蒙蒙的,风吹过田野,卷起一股煤灰味儿。
宪国终于憋不住了,趁着万君和李冉去食堂吃饭,他偷偷摸摸打开QQ,找到“小红宝贝”的号,手指粗得像香肠,敲键盘敲得噼啪响。
他憋着一口气,发了条消息:
“妹子,周五晚上星空网吧见一面,咋样?哥带你飞!”
他咧嘴笑,露出大白牙,脑子里全是那天包间的动静——小红的尖叫、床板的吱吱声、万君的低吼,像根刺扎进他心窝。
他暗道:“老子要干得她叫得比那天还响,看谁是真爷们!”小红回得挺快:“行,八点,别迟到。”宪国一看,乐得拍大腿,粗手差点把桌子拍裂,嘴里嘀咕:
“操,这娘们够骚,老子这回要干翻天!”
周五晚上,宪国早早收拾好自己,照着寝室那面破镜子捯饬了半天。
他套上那件灰色羽绒服,拉链拉到胸口,露出里面的黑色毛衣,200斤的壮躯挤得衣服绷得像要炸开。
他抓了把水抹在头发上,硬邦邦的短发被捋得油光发亮,像个刚从澡堂子出来的糙汉。
他对着镜子咧嘴笑,露出俩大板牙,暗道:“老子这模样,收拾收拾也挺带劲,干那娘们肯定没问题!”
他揣上钱包,塞了两张皱巴巴的五十块和一个避孕套,拍了拍裤兜,粗嗓门嘀咕:
“今晚老子要干个痛快!”
说完,他推门出去,200斤的身子震得寝室门框一颤,像头憋足劲的野牛冲下楼。
“星空网吧”还是那副老样子,烟雾缭绕,键盘噼啪作响,屏幕闪着CS的枪火光。
宪国裹着羽绒服挤进去,200斤的体格像座移动的肉山,撞得旁边几个瘦猴似的网瘾少年骂骂咧咧:“操,胖子,走路没眼啊!”
他瞪了眼,粗嗓门一吼:“滚一边去,老子有正事!”
那几个小子缩了缩脖子,没敢吭声。
宪国径直走到后头的包间,推开门,里面还是那股霉味,墙上贴着发黄的海报,窄小的单人床皱巴巴的,床单上沾着不明污渍,地上散着烟头和空啤酒罐,空气闷得像蒸笼。
他挤进去,椅子吱吱作响,差点没撑住他的重量。
他点了根烟,抽了两口,烟雾在包间里散开,呛得他眯着眼,脑子里全是下流的画面——小红那对大胸晃得像浪,老子一手抓一个,干得她哭爹喊娘!
他咧嘴笑,手不自觉滑到裤裆上揉了揉,裤子顶起个大包,硬得跟铁似的,暗道:
“今晚老子要干出名堂,让万君那孙子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