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事情闹大条,报给孤儿院。
大家都知道张怕难得能出去散心,压着事情没说,现在张老师回来了,石三第一个就忍不住,询问这件事情要怎么办?
张怕也有点郁闷,石块到底是野性难驯,还好有个刘乐,不然这孩子会更难管教。
问石三:“学校抓到是他偷的?”
“没现场抓获,没有证据,可所有丢掉的钱、还有钱包,都丢在教务处门口。”石三说:“你说说,怎么就教出这么一头猪。”
张怕说:“你才是猪,丢在学校办公室门口不好么?能表示清白,还说明不贪财。”
石三说:“话是这么说,可全班男学生的钱都丢了,女生用不到怀疑,剩下的就是孤儿院那些孩子,他们哪有这本事啊?”跟着说:“单说这件事,只要挂着孤儿院名头就是不好,具体是谁做的倒是不重要。”
是啊,不管是谁做的,不管是不是记得名字,反正一传出去就一定是家家家那个孤儿院的孩子做的。
张怕想了下说:“道歉吧。”
“这不可能。”石三说:“不道歉还可以硬挺过去,一道歉就是认罪了,不能这么做。”
张怕说:“要是让他们跟石块道歉呢?”
“不可能。”石三说:“不可能的事就别想了,琢磨点有意义的。”
张怕说:“你们家石块特别善于搞破坏。”
石三说:“让你想办法,不是下定论。”
张怕琢磨琢磨:“学校说了怎么处理么?”
“没有。”石三叹气道:“因为石块不承认,孤儿院别的孩子也不承认,事情就拖下来。”
张怕说知道了,给校长打电话。
现在的张怕绝对是每一所学校最喜欢见到的学生家长。如果有可能,甚至想让他进学校带毕业班。
十七中校长就是这样,接到张怕电话,没说两句就邀请他来带班。
张怕说:“你这样做,会伤了初三老师的心。”
校长说:“只要你肯来,这些都不是问题。”
张怕说:“还是说说是问题的话题吧,石块班主任认为是孤儿院孩子偷了班级学生的钱,还一再追着不依不饶,我觉得应该是办一个正名活动,证明自己是谁、有什么本事、有多么不同,至不至于偷这么点钱。”
校长说:“有证据能够证明是石块偷了他们的钱。”
张怕想了下问:“楼道监控?”
校长说:“这不是很显而易见的么?”
张怕笑了下:“没必要的,我了解石块。”
严格说是了解张老三和石三,凭他们俩的水平,如果教出个连监控头都不能躲避掉的笨蛋,是在羞辱他俩的技术么?是在说他俩看人不准么?
校长说:“反正是你那些孩子做的事情,总不能怪到别人头上。”
张怕说:“校长,我的要求是孩子们正常上学正常读书,别的事情无所谓。”
校长苦笑一下:“我觉得你要是有空,最好来学校一趟。”
在石三那里很难解决的事情,张怕只要一通电话。总的来说就是没事了,只要以后不再犯就是。
生活是无止境的重复,科学家就是这样做实验,老师就是这样教课,医生就是这样做手术。
张怕暂时脱离重复生活,过了段轻松日子,可该是你的责任必须要担起来,没有谁能一辈子轻松。
九龙集团跟张怕说,要求在我家大楼里建个分部,公司派几个人过去上班……
张怕无奈回话:“我明天回去。”
那是建分部么?世界上没有那家公司会把老总办公室设在一个遥远不知名的地方。公司那么说,其实是在将军。
而就在张怕回去公司上班的第二天,坐在办公室里看会文件,想着要开新书的时候,龙小乐来电话了:“亲爱的,账目弄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