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衡的眼眸里流露出一丝从容。
他笃定道:“她不会有事。”
起初听闻裴阿难被元承劫走,他心底是十分慌张的。
可是与她携手走过这么远的路,他知晓她无论是心机还是心态,几乎都是天下顶尖,能难倒裴阿难的事,似乎还没有几件。
这次,也不例外。
思及此,他吩咐道:“传令下去,挂免战牌,所有将帅不得擅自出战。”
……
与此同时,洛阳。
经过几日休息,裴道珠逐渐恢复了正常。
她居住在东宫一处名为幽兰苑的小院子里,院里院外把守森严,并没有逃出去的机会。
她知道自己对于元承的价值,因此也没打算逃出去,醒来后去过最远的地方,也不过是在幽兰苑的后院墙底下溜达了一圈。
而元承忙于前朝战事,这几日也没有来看过她。
如此过了几日,裴道珠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她唤来一名侍奉她起居的小宫女,从腰间取下一枚玉佩:“你可认得这个?”
侍女瞧见那玉佩上的刻字,立刻笑了:“这是公主的信物玉佩!姑娘可是有什么要紧事,想见公主吗?”
裴道珠取出的那枚玉佩,乃是当初元栩栩去建康时,亲手送给她的。
她觉着玉质通透好看,因此常常戴在身上。
裴道珠颔首:“我想见见她,不知是否能如愿?”
“姑娘若是使唤别的宫女,纵然取出这枚玉佩,那也是不成的。可奴婢就不一样了,奴婢乃是公主的人。”小宫女眨巴了一下眼睛,“姑娘运气好,恰巧撞上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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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安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