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他说:“赔偿事后再说,有军衔,和警卫也好解释。麻烦的是追兵,去找成威。”
“那刚好。”
舟鲤双眼一亮:“闹这么大,成威女士一定知道了。”
姜星辰“嗯”了一声:“直接去通讯塔,她肯定在等着。”
…………
……
同一时间,绿洲城外。
运输车内,胡蜂打开手臂上的机械装置,包裹着肌肤的皮革撕开,粘连起一大片血肉。
痛到胡蜂倒吸一口凉气。
“真惨啊。”
坐在她对面的响尾蛇,操着文质彬彬的语气摇头感叹。
中年男性一身鼠色西装三件套,在旱魃星炎热天气下依然将纽扣系的一丝不苟。
他的手肘撑在膝盖上,指尖托腮:“看来单打独斗不行。”
胡蜂瞪了响尾蛇一眼:“都是你的错。”
语毕她回忆起天台上舟鲤的状态。小公主爆发时情绪意外的冷静,她的精神体攻击力十足,但当对方入侵胡蜂的意识时,胡蜂同样察觉到凭借本能行动的舟鲤并没有任何防御手段。
她的进攻很难抵抗,同样地,她也没有什么防御的想法。
“是是是。”
响尾蛇立刻高举双手投降:“是我的错,我一开始就不该把姜星辰牵扯进来。”
话是这么说,但男人的声线中不含任何愧疚情绪。
他甚至兴致盎然地笑了起来。
“我说,”响尾蛇提议道,“你我很久没有一起出动了吧?”
舟鲤的意识在清醒与混沌之间沉浮,她只觉得冷。
仿佛浸透在冰海之中,寒意彻骨,冻透了心灵。
不许离开她。
怀抱太温暖了,她跌入有力的臂弯,脸颊贴着对方的胸口,稳健的心跳更是令她心安。
可是很快,他放开了她,起身离开。
舟鲤还是很冷,她不想他走,于是出手挽留。
她把他拖了回来。
舟鲤想要的仅仅是一个拥抱,于是她这么做了。舟鲤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进而感受对方的温度。
朦胧之间,细碎的记忆逐渐凝聚成感官。
她还记得汗水在他麦色皮肤上流淌的样子,晶莹的水珠顺着男人明晰的下颚线条缓缓下落,落在他分明的喉结处,落在他肌理的沟壑间。
舟鲤控制不住,张口尝了尝。
汗水是咸的,可含在舌尖却莫名地让舟鲤感受到了甜,比昔日姐姐送给她的糖还要甜美。
还不够,还要再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