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誉摸了摸,凛冽的痛意传来,想起了挽挽,还有那个吻,因为齐南屿的坏心情,终于好转些许。
他的嘴角漾起一丝笑,徐徐道,“能谁。”
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他轻哂,“好了,打住。有烟么,给我一根儿。”
其他人听见这话,无不是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霍景文走过来,坐到沙发对面的椅子上,憋了半晌,还是问出口,“…容二,你不是吧,和小鱼丸还没和好啊,烟都不让你抽。”
容誉的面色有一瞬的僵硬,他抬脚,踢了下霍景文身下坐着的椅子,“别瞎猜,我和挽挽好得很。”
“呵呵,”霍景文明显不信,“我不信,誉哥,你那做的什么事,要我是小鱼丸,直接离婚。”
忽地,容誉的嘴角漫起一丝邪笑,他对着霍景文不紧不慢地开口,“霍二,你还想不想活了。”
即使是这种话,男人的语气还是充满了自小锦衣玉食的优雅和矜贵,然而旁人却能从中听出几分危险。
霍景文:“…”
反应很快,可怜兮兮地同容誉认错,“我错了哥。”
容誉白他一眼,权当他口无遮拦。没再说什么。
联想到容誉刚才进门时的脸色,易元白也不禁担忧起来,他替霍景文不过脑的话挽尊,“你别听他瞎说,不过,容二,你和小鱼丸怎么回事啊?那天到底是什么情况?”
“…一场误会。”
容誉几句话,简单解释完。
“那周玥呢,你怎么解决的,上次订婚晚会是不是就是她去捣乱。”
易元白又问。
“嗯,”容誉不想提那个女人,只是淡淡道,“让她调离海城香水研究所了,现在已经离开海城了。”
嗯,似乎这处理还行。
“那宋清越呢?”易元白继续问。
“…”容誉抬眼看向易元白,脸上挂起似笑非笑的模样,“不是你在这,我还以为是挽挽过来了。”
“…这不得问清楚,”易元白转头对向一旁一直没出声的喻初寒,扬声道,“是吧,初寒哥。”
喻初寒神色一如既往的没有什么变化,让人猜不透他的所思所想,他微“嗯”了声。
眼尾带起丝淡笑。
容誉:“…”看了一眼大舅子,对方朝他举了举杯,似也是在等着他的回答。
得了,今天这饭局,合着这一群人都是来审他的?
容誉喝净杯中的酒,又朝易元白伸手,“来支烟。”
这次,易元白从口袋里摸出从不离身的烟和火机,递给了容誉。
他伸手按了下,火机的顶上划出道蓝色火焰。在火光的映照下,男人的冷白手骨愈加漂亮,像是精致上等的瓷器,让人一眼看去,只想做他手中的烟。
接着,容誉把烟咬在口中,点燃,轻吸了口。
然后他把宋清越的事简单说了下,算是给喻初寒这位大舅子一个交代。
容誉朝喻初寒抬了抬杯子,仰头,先干为敬。
“…”这一遭下来,易元白觉得不可思议,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容誉。
容誉察觉到,轻皱了皱眉,踢他一脚,“你这是什么破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