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高中的时候,两人穿着宽大的校服,几乎一样的眉眼,然而两人的气质却截然不同。
察觉到身后的男人靠近,喻挽转眸看向他,轻声道,“我好像没怎么见过容礼哥哥。”
“嗯,”容誉淡淡道,看向照片的眼神仿若带着怀念,语气也是悠远的,“他喜欢安静,不太爱出门。”
偶尔的一次外出旅游,却葬送了自己的生命。
许是看出喻挽的小心,容誉抚了抚她的后颈,慢声道,“挽挽,不用这么小心,这么些年,已经过来了。”
如果实在是放不下,那就只能硬生生地走过来。
喻挽看着离自己那么近的容誉,突然想抱抱他,她知道容礼去世的那段时间,他有多疯,几乎是亲身经历。
可是他从不在人前展露,只是用着一个个荒诞不羁的行径,发泄着心中的戾气与愤懑。
喻挽笑了笑,想缓解一下压抑的气氛。
她抚摸着照片中站在右侧的少年容誉,仿佛是唱歌的时候被人打搅了,又仿佛是刚从一场酣睡中被叫起。
英挺清隽的眉毛轻轻蹙着,嘴角偏还往一边斜斜勾起,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
独属于少年人的意气风发,也不过如此。
可是容礼的去世,过早地磨平了他的意气。
喻挽看得入神,不自觉说着,“小时候的你,还挺可爱的。”
“…”容誉不止一分讶异,“你能认出来?”
他和容礼是同卵双胞胎,长相几乎一模一样,有时候连宋女士和爸爸都认不出。
更别提对他们不熟悉的人了,从没有谁,能够正确快速地分辨出他和容礼。
“当然了。”喻挽摸着少年容誉的头发,慢慢往下划到他和现在如出一辙的桃花眼,然后是英俊挺直的鼻梁,性感淡薄的嘴唇。
仿佛穿过长达十年的时光,她和容誉,在那么遥远的时候,就认识了。
她细细看着,男人骨子里的那种桀骜不羁的气质,一点也没变。
变的是,如今的成熟稳重,生意场上打磨久了,容誉对这些,愈发收放自如。
显然,容誉对于喻挽的“认出”很是愉悦,时隔几天,脸上终于多了丝笑容。
不过,他还是轻皱了下眉,看着喻挽,问,“挽挽,你确定,你要对你男人用‘可爱’这两个字来形容?”
“…”喻挽看着容誉,缓慢地眨了眨眼,男人,难道不可以可爱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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