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誉长腿一迈,上了床。
他慢慢靠近喻挽,身子贴上她的后背,附在她耳边,问,“挽挽,你躲什么。”
他又开始亲她,薄唇碰上喻挽白皙修长的后颈,一点一点地轻吻着,像是对待昂贵的绝世珍宝。
喻挽的脖颈向来敏感,她的口中溢出细细碎碎的嘤咛,在这宁静的冬夜里,格外清晰。
“…容誉,你放开我…”她想挣开他,无奈男人的力气太大,她根本动弹不得。
容誉乌黑碎发铺在喻挽白皙的颈项中,色差对比鲜明,有种别样的冲击感。
男人薄唇微启,含住她嫣红的耳垂,在上面轻轻勾勒出一道道水痕,他压着气音,在她耳边低低地道,“挽挽,喜欢我吗。”
“…”
喻挽经受不住容誉这样的辗转厮磨,颤着声嗔怪,“你是准备每天都问一遍吗。”
“…”
“挽挽,我欢喜你。”
这是海城的方言,在容誉低低磁磁的嗓音的诉说之下,响彻耳畔,是喻挽听过最动人心的告白。
她情不自禁摸了摸耳朵,那里被男人热烈的气息,氤氲得有些发痒。
“容誉…”
喻挽正回身子,面向容誉,大大的丹凤眼眸里全是明晃晃的欣喜和爱意
她再一次,已经数不清是多少次,准备告诉他,自从年少时对他的欢喜。
容誉抬手捂住她的唇,“挽挽,先听我说。”
“嗯?”喻挽睁着水汪汪的眸子,眨啊眨,有些疑惑。
“挽挽,给我一个保证,”容誉黑曜石般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喻挽,很认真地说道,“给我保证你的心是空的。”
“…”喻挽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保证,
她想说,不是空的,里面满满的,都是他。
想了想,喻挽觉得,她说了他可能也不信。
她贼兮兮地看他一眼,弯着眸子道,“嗯,目前很空。”
容誉勾了勾唇,埋首,在她心脏的位置落下一个很轻很轻的吻,声音低低地道,“挽挽,等着我点,等着把我装进去。”
喻挽嘴角上扬,故意揶揄他,“容誉,你对你自己这么有自信吗。”
容誉“呵”了声,眯着眼眸看她,嘴角勾着一抹坏极了的笑,好整以暇地问她,“那挽挽觉得,我的自信是不是来自于你呢。”
“…”喻挽弯着嘴角,悠悠道,“容总,其实你可以再自信点。”
她觉得自己其实已经有些暗示了,可是无奈容誉根本没上那方面想。
……
元旦假期一晃而过。
这一天,是容氏举行年会的日子。
傍晚五点,喻挽提早下了班,和容誉一起去了举办年会的酒店。
酒店顶楼已经有专业的化妆和造型团队在等着了。
晚会所需的正装以及礼服也一应俱全。
“容誉,今天你们公司的晚会,给我打扮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