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的生命快要跟着飞机消失的时候,喻挽真的从没有哪一刻,那么想念容誉。
她少女时期就喜欢的人啊,还不知道她喜欢了他,那么多年。
怎能不遗憾呢。
喻挽想着这些,紧紧抱着容誉的腰际,声音带着丝哭腔,“容誉,我以为…”
她的眼泪大滴大滴地从眼眶里往下落,抽抽噎噎地,话都要说不利索,“我以为…”
“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喻挽的哭声越来越大,好像要把这几天的委屈与害怕,全部哭尽。
容誉低声一叹,抱紧了喻挽,力道大得她快要喘不过气,男人沉在耳边的嗓音喑哑不堪,“不会的,不管怎样,你都能见到我。”
他想起来什么,又放开她,上下打量一圈,“有没有哪里受伤?”
喻挽摇摇头,揪着容誉的衣摆,楚楚可怜的,“没有,容誉,我们回家吧。”
“嗯。”容誉给她擦干净眼泪,紧紧揽着喻挽。
仿佛生怕这只是一场梦,好像下一秒,就要从他手中飞走。
到了车上,司机看见喻挽平安归来,脸上的笑纹都舒展开,连连说了好几句,“老天有眼,感谢上天垂怜。”
其实从飞机遇到湍流到平安降落,已经过去将近八个小时,喻挽的心情也平复的差不多。
只是一见到容誉,总能令她轻易破功。
她现在在这世间所有的开心和不甘,都是源于眼前的这个男人。
在车上,喻挽也是被男人紧紧抱着,密不可分。
容誉一抬手,轻易把她抱到自己的身上。
喻挽坐在他的腰腹处,圆圆的脑袋埋在他的怀里。
容誉垂着眼睑,轻轻地看她,长指一下一下地轻轻抚摸着她一侧的发丝,轻声问,“在飞机上,害怕吗。”
喻挽小小地“唔”了声,实话实说,“害怕。”
“容誉,在飞机上的时候,我真的好想你。”
听见这句,容誉心弦一动,又抱紧她,“现在没事了,你是安全的。”
他轻叹口气,“以后还是别离开我,就在我身边。”
喻挽轻“嗯”了声,瓮声瓮气的。
容誉又想起件事,长指抬起她的下巴,问,“关于晚香玉的事情,是怎么回事,我已经派助理去查幕后之人了。”
喻挽看着容誉,表情委屈巴巴的,心间到底是开心起来,连着几天,蒙在她头顶上的那片乌云,好像都不见了。
即便全世界的人都觉得她不清白,只要容誉是相信她的。就够了。
喻挽和他简单解释着,“其实晚香玉是我在大学时候就有的灵感,成品也是在那个时候完成的,”
说到这,她轻轻抬眸看了下容誉的眼睛,眼底埋着丝心虚,触碰到男人有几分尖锐的视线,又慌忙低下头。
容誉却把这份心虚捕捉得清清楚楚,轻哂,“为你那所谓的初恋调的。?”
“…”
啧,喻挽听见容誉的这话,笑起来。
她皱了皱鼻子,故意道,“容誉,你闻没闻到,这车里好大的酸味呀。”
“呵。”容誉使坏,掐一把喻挽腰间的软肉,“挽挽,看来是我最近太纵着你了。几天没在一起,皮痒了,是吧?”
最后这句话说,他的唇是紧贴着她耳边说的,热烫的呼吸喷薄而出,弄得她耳尖痒痒的。
喻挽强稳着心尖的那份颤抖,继续解释,“可是晚香玉是在我在伦敦留学期间才被大家所知的,现在背后那个人拿出了晚香玉早就已经有的证据指责我抄袭。”
可是背后人没想到,喻挽对于八年前的灵感,都保存的仔仔细细,毫无漏洞可言。
容誉沉思几秒,“嗯,你自己可以解决最好,如果后面还有什么,告诉我。”
“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