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誉这么支持她,喻挽心里是感动的,他刚才的话,也只是为了减少她的负罪感罢了。
她抬起头,轻声又坚定地对男人说道,“容誉,有些事你不用自己扛着,可以和我说的。”
容誉闻言,黑眸深深地看了眼喻挽,直觉她应该是已经知道了容老爷子反对两人的事情。
联想到她回老宅的事情,不难猜出是喻爷爷和挽挽说了那件事。
“你看见了?”他问出来,才觉自己声音喑哑。
“当时是不是想骂死我?”他又问。
不过见到看见喻挽的表情如常,容誉又松了口气,想来是没有误会他的。
喻挽扁扁嘴,哼了声,“何止,看到的那一瞬间,我连你棺材板在哪买,买什么牌子的,都想好了。”
容誉:“…”
男人深邃黑眸闪了闪,分明蕴着几丝笑意,故意问她,“哦?在哪买?买什么牌子的?”
喻挽:“…”被问的哑口无言。
都是气话罢了。
容誉走到她身边,把喻挽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不会的,挽挽,什么都不能把我们分开。”
喻挽也回抱住他,声音满含依赖,轻声唤他,“容誉,你怎么这么好。”
容誉轻笑一声,在她额角处轻轻印下一吻,嘴里叹着,“傻姑娘。”
“…”喻挽下意识反驳,“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容誉闷闷地笑起来,按了下她的额头,“挽挽,说你傻,你还真是不让我失望,我全家里不也包括你吗。嗯?”
“…”喻挽闷闷地“哦”了声,显然郁闷得不行。
她怎么又被他绕进去了。
男人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直入鼻腔,喻挽的心底升起层层叠叠的对男人满满的依赖感。
她情不自禁地,又抱紧了他,扁着嘴道,“容誉,我好想你。”
听见这句话,容誉的心好像都要化了,轻抚了抚她的小脸,问,“嗯?我不是在这?”
怀中女孩的声音糯糯的,“唔…但是我们之前分开了好几天呀。”
容誉想起那几天,她独自在异国他乡被扣上抄袭的帽子,独自面对着抄袭风波,独自揽下苦果,顿时心疼的不行。
“挽挽,以后出了什么事,先给我打电话。”
“唔…可是你又不是一直有空。”
容誉拿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那里蓬勃的心跳,怦怦的,一下一下地,也带动着喻挽的心跳,越来越快。
“感受到了吗。”他问她,而后又道,“对你,我一直有空。”
偌大亮堂的室内,一对璧人紧紧相拥。
无言,胜过万语。
……
傍晚时分,容老爷子一通电话,又把容誉叫回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