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女徐梓涵,天之骄女,相貌、才华都不缺,平时对陌生人有些冷,但是如果熟悉后,就会发现她是一个很温柔的人,面冷心善,是不少人的白月光,被徐老爷子当成接班人培养。
小儿子徐松青,起这个名字,原想让他性格坚毅,成为独当一面的人,可是长大后的徐松青可以说是圈内绣花枕头的代表。
也可能在老爷子和徐梓涵的溺爱下,徐松青长成那个性格似乎是正常的。
作为帝都富豪圈里的有名的富少,徐松青从小到大都是顺风顺水,长大后,有老爷子和徐梓涵的护持,也没有其他忧愁,女朋友想换就换,如果只是这样,顶多就是费钱而已,奈何徐松青有个奢侈的兴趣,就是创业,自从他学业结束后,就开始雄心勃勃地规划自己的事业。
徐梓涵和徐老爷子他们也没有多加干涉,反正钱他们可以挣,这些就当是给他的学费了。
而徐松青在徐老爷子和徐梓涵面前一直都是乖巧的形象,他们也没有对徐松青做防备。
房地产行业作为高负债、高周转的行业,如果少了必要一环,整个产业可能如同推倒多米诺骨牌一般受到连锁反应。
二十多年前,拿下红旗区的那块地后,徐家正打算撸起袖子加油干呢,忽然负责人徐梓涵一夜消失,就连她的男朋友云西也失踪了,之后就有谣言说,徐梓涵被男人骗了,带着徐家的所有资金跑了。
而公司内查发现,确实被人抽走了大笔的资金,资金链断裂,造成公司生存危机,此消息传出去后,再次加重了徐家的危机,没找到小女儿,谁知又来晴天霹雳,徐松青也消失了。
徐老爷当即就昏了过去,小女儿没有找到,又来重创。
等到他醒来时,秘书告诉她,小儿子离开前带走了一些资料,而家里的保险箱也被人撬了。
虽然秘书没有直说,老爷子也知道他的意思。
事后调查,徐松青伪造公司的公章,模仿徐老爷子的签名,将数个公司名下的财产抵押出去,而他更是用徐老爷子的名义,向亲朋好友借了不少钱,生意场上是万分残酷的,其他人不会听徐老爷子的解释,大家要的是真金白银。
因为缺少资金,千岁山直接烂尾,而徐老爷子为了不让公司股东起诉徐松青,将债务都承担下来,等到他处理完大部分债务后,没等他松一口气,遭遇到了车祸,徐家群龙无首,直接分崩离析,徐扬因为有临老爷子护着,没被他的那群亲戚给拆了。
而徐家倒后,对帝都的房地产也造成了打击,重新洗牌,无数小房地产企业灰飞烟灭,当然也有不少企业吸收了徐家的养料,壮大了自身。
后来徐扬得知,有人给徐松青下了套,引他沾惹上了赌博。
徐梓涵和云西的尸骨被找到后,警察将嫌疑放在了徐松青身上,两个月前逮到人。
徐扬也去看了,时隔多年,徐松青变化巨大,原先英俊的模样变成了满脸横肉,眼睛中都是血丝,活像嗜血的野狗,满身都是挥之不去的烟味,估计在二手烟里腌入味了,看到人时浑浑噩噩,只有看到钱时眼睛才放光。
他知道,这已经是个病入膏肓的赌徒了,也许二十多年前,徐松青已经是晚期患者了,上天让他活这么久,就是为了还小姑姑一个公道。
徐扬挠了挠勇气的下巴,“人既然已经抓到,就等着法律的判决,然后带着勇气回到海西市当我的小医生,勇气,到时候就有好多小伙伴一起玩了,你也能见识到楚萱的黄太子。”
黑狗吐着舌头,不停地摇着尾巴。
骆东树抬手想要将黑狗唤过去,谁知它压根不动。
“我就这么招狗子嫌吗?”他有些郁闷了。
徐扬:‘谁让你定的目标太高了,想要逗狗,自己买一只不就好了。’
骆东树:“不要,我太忙了。说来,我现在能有这么忙,要感谢徐松青。”
徐松青的事情给了其他人一个警醒,富贵人家一般讲究多子多福,也养得起,当然这个养得起,不包括胡乱创业挥霍和赌博,否则就算是家里有金山银山也会被糟蹋完。
老话说得好,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对于骆东树、临宸这样的富二代,在确定继承人后,骆老爷子他们也说清楚了,有真本事的,可以进入家族企业,如果不行,那就在家里老老实实地花钱,不要给公司、家里添麻烦,当个幸福的米虫。
骆东树他本来就因为年纪小,被自家大哥和老子当成儿子管,临宸头顶还只有一个老子,他头顶是两座大山,一旦有点花心思,就被大哥和老爷双重大棒教训,所以他就死心和临宸出来创业了。
比起那些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骆东树要自由的多,毕竟钱是自己赚的。
徐扬望着不远处的阳光:“其实上次我看那人的时候,他已经无药可救,不只是赌瘾,身上还有其他病,我让他一定要坚持到判决下来,否则死的太轻松了。”
“他给我说了,那天晚上,他是被愤怒昏了头,所以将小姑姑他们杀了,尸体是他花钱让人帮忙处理的。”
“东树,你说我们家到底造了什么孽?”
“额!”骆东树迟疑了片刻,“按照楚萱的说法,现在讲究科学,封建迷信要不得。”
徐扬黑线,伸腿踢了他一脚。
骆东树躲过,转移话题,“对了,楚萱要去参加金玉宴,你要不要也参加,正好你和楚萱一人一个名额。”
参加宴会的人可以带同伴,男女不限,因为两年前楚萱的原因,为了防止发生突发事件,宴会的主办方会在宴会的前一天确认宾客带的伴侣,一般可以不去,但是不能随便换人,还有不能携带监听设备。
这些操作的改变要感谢楚萱的帮助。
谁知第二年金玉宴楚萱压根没去,别说楚萱了,就连临宸、骆东树都没去,去的是临老爷子和骆家大哥,让参加宴会的人既失落又松了口气,据说有不少人想要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