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咬牙,当真被这猪油蒙了心,鬼迷心窍了。
结果没过几次,就一次比一次慢,一次比一次难熬。
“你干什么!”
宗洛对其怒目而视。
明明他难得主动一次,结果虞北洲倒好,还在那里故意作乱。
后者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难得师兄这般热情,可惜实在太慢,师弟等不及了。”
红衣青年笑着抱了过来,猝不及防地人扯怀中,狠厉像是就要他钉死在这里。
“既然是最后一次,那就还是让师弟来吧。”
虞北洲从来不说,其实他格外喜欢看师兄在这种候的神情。
褪那些高高在上和触不可及的冷淡,每一丝每一寸表情的变化都尽收眼底,喉咙深处偶尔泄露的哀鸣,察觉后耳朵尖都染红的羞恼,还失神颤栗瞳孔涣散的
满树桃花打着旋儿落下,落河弯里,溢散开的汁水芳香馥郁。
果不其然,就如同宗洛说的那样,二从寒玉床上起来后,他立马翻脸不认人。
虽然鬼谷里没他最常穿的储君常服,但白衣还是的。
宗洛换好一件红白相的长襟,就看早已经穿戴整齐的虞北洲懒洋洋地盘胸站在那里,手里还拿着一条红色的发带。
“来为师兄束发吧。”
很显然,某人还对当日目睹裴谦雪为他束发而耿耿怀。
然而宗洛却不吃他这套,背过身自己拿出一条发带,三下两下就系好。提前应了他那句出谷即是陌生人。
虞北洲颇为遗憾地发带收好,却也没多说什么。
然而以宗洛对他的了解,这家伙定然不可能就这么简单就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鬼谷后山的候,宗洛尴尬地发现,因为鬼谷子驱散了谷中无关的人,导致马厩里也只一匹赤色的汗血宝马。
这应当是鬼谷子最后一次结束外出,回谷中骑的马。
“来看师兄得同师弟同骑一匹马了。”
虞北洲牵来缰绳,笑得格外开心。
野性难驯-->>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