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宾杰以为他面皮薄不好意思张嘴,从怀里掏出钱袋塞到徐渊手上:“这是十两银子,你先拿去用,若不够再与我说。”
徐渊有些感动:“多谢夫子的好意,我银子真够使,我家娘子在镖局当镖师,一个月能赚几十两呢。”
“够用就好,有困难一定要说出来。”
*
进了七月,学府里的氛围变得紧张起来,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大部分学子夜里都会挑灯夜读,一直读至深夜。
因为同舍房的曾广文不让在屋里挑灯夜读,徐渊只能晚上留在教室读到深夜再回去睡觉。
已经过了亥时,徐渊吹了灯,收拾好书本从教室出来。
外面星光点点,没了白日的闷热和喧嚣,只有墙角一两只蛐蛐叫的如琴弦一般动听。
突然一个黑影从房顶落下,从身后一只手扣住徐渊的腰,一只手捂住他的嘴。
“呜呜!”徐渊吓了一跳,手里的书掉了一地。
“嘘……”身后发出一声嘘声。
徐渊不动了,眯起眼睛,仰头靠在身后人的肩头上,用头蹭着他的下巴。
徐渊转身抱住他:“听见声音就知道是你。”
刘灵芝摸了摸他的头道:“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徐渊指着后面舍房的灯光说:“没看见大伙都在努力呢,我也不能被落下啊。”
“我们阿渊这么厉害,怎么可能被落下。”
徐渊突然抬头在他脸边嗅了嗅:“你喝酒了?”
“嗯,喝了一些,今天豆子成亲,大伙在聚香楼吃的饭。”
“豆子成亲啦!”
“新娘子你也见过,就是吴伯的二女儿,当年陈二当家的给保得媒。”算起来吴芸今年十六岁了,也到了成亲的年纪。
徐渊酸溜溜的说:“那会你们二当家的还想把她嫁给你呢。”
刘灵芝揶-->>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