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见镖局越来越差,再这么干下去非黄了不可。没办法陈四海找金华斐说明了原因,如果想让自己管理,那就让他彻底的清理一遍,要么就让他回冀州,也好过这么不上不下的。
金华斐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陈四海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才把镖局整理好,又花了一年时间把以前的生意拉拢了大半部分回来,毕竟顺风镖局的招牌还在,不少人都认这。
陈四海诉了半天苦道:“灵芝,你得赶紧来京都帮我啊,咱们今年比武大会连个能撑场子的镖师都没有,我都快四十了,还下场跟那群臭小子们比划,丢死个人了。”
“二当家的宝刀未老,给他们长长见识。”
“滚犊子吧,差点没让杨观一锤子把我抡死。”
刘灵芝想到前几年去京都参加比武大会碰上的那个杨观,忍不住笑出声来。
徐渊坐在旁边发呆,脑袋里还想着那本书什么时候夹进来的?也不知道灵芝哥看到哪里了……越想越羞耻,脸又红了起来。
“阿渊,阿渊?”
“啊?”徐渊抬起头。
刘灵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徐渊端着饭碗埋头吃饭。
刘灵芝跟陈四海又聊起冀州的镖局:“你刚离开的时候,钱五和老李他们都不服这于听雪,想给他下绊子,难走的镖推辞不干,结果人家压根不在乎。”
于听雪来冀州的时候带了三个兄弟,都是走南闯北的老镖师,身上的功夫也过硬。你撂挑子总有人要养家糊口,他把刺头单独挑出来晾在一边,用自己的人带着镖局里老实的一起走镖。
时间久了钱五他们着急了,总不能一直跑短途,赚个三瓜俩枣的够干什么啊,没办法只能妥协了。
陈四海:“临走前我就嘱咐过钱五,别逞能,这小子不听我的吃亏了吧。”吃亏也只能往肚子里咽,以后还要在他手下讨生活,怎么说也不能闹得太僵。
今晚没什么事,陈四海难得遇上故友,两人多喝几杯,出来时外面天色已经晚了。
陈四海脚步摇晃道:“明年二月京都等着你们,不来可不行啊!”
“哎,好!”徐渊和刘灵芝同时应道。
刘灵芝喝的也有点多了,回到民舍后徐渊端着木盆去打热水。
“阿渊别忙了,待会我自己去洗。”
徐渊端着水回来,又浸湿了布巾帮他擦脸。
刘灵芝坐在床上,握住他的手说:“别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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