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方突然传来一声疑问。
“你怎么没有耳洞?”
傅锦然的耳朵还在萧郅手里,本来还觉得很别扭,陡然听到他这声疑问,立刻慌了,只以为他看出什么,大脑正在飞速运转想措辞。
萧郅没得到回答,手下触感不错又下意识捏了捏,就见那又白又嫩的耳朵,红意肉眼可见的浸润了一大片连带着那修长的脖颈。
萧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对了傅锦然做了什么孟。浪举动。
耳朵终于得了解放。
萧郅自小习武,舞刀弄。枪,指腹肯定不似寻常的公子哥,傅锦然的耳朵本来就敏。感还嫩,他那粗粝的指腹还在上面捏来捏去的,再加上傅锦然皮肤霜白,红意落在眼里就很惊人了。
傅锦然低着头,含糊的说道∶“小时候怕疼,便没打。”
萧郅不置可否,视线落在了傅锦然那露出的耳朵,下意识的捻了捻刚刚触碰过的手指。
“耳朵怎么这么红?”
傅锦然∶“?”
难道不是你捏的?
不过见他并没有再追究耳洞的事,傅锦然这才松了一口气,对于萧郅这个问题没回答,小声的问∶“王爷,你捏我耳朵做什么?”
萧郅被反问,面上有点过不去,冷着脸∶“本王想捏了就捏了。”
他自己不是经常说王爷想怎么碰就怎么碰?
傅锦然∶“那王爷,你现在还想捏吗?”
萧郅∶“……”
他稀罕?
萧郅冷着脸把耳坠扔进了箱子里,“既然没有耳洞,那这耳坠留着也是浪费——”
傅锦然一听,赶紧抬头对上萧郅那又不知道怎么就不爽的脸色,打断他∶“王爷,既然你喜欢看我打耳洞,我可以打的!不浪费的!”
誓死保卫他的小金库,一个都不能落下。
当然打耳洞他是不会打的!
他同学以前打耳洞,耳朵都肿了,看着就很疼!
萧郅瞪他∶“谁喜欢看你打耳洞?”
傅锦然∶真难伺候。
萧郅表情缓和,“不是怕疼吗?”
傅锦然眼神真挚,模样乖巧,语气掷地有声∶“我可以为王爷做任何事,疼又有何惧!”
萧郅沉默了片刻,才开口∶“怕疼便不打。”
他也有所耳闻,打耳洞是要拿针生生扎穿耳垂,对他来说这点疼不算什么,傅锦然浑身上下细皮嫩肉的,又那么爱哭,别说拿针穿透,扎一下估计就会掉眼泪,更何况傅锦然的耳朵那么好看,没有耳坠的装饰也漂亮的不可思议。
没有必要为了他,受这种罪。
傅锦然眼睁睁的看着萧郅头顶的好感度加一加一持续加一,眼看着要到达他心心念念的及格线,激动的差点要跳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