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
晚上睡觉时,瑞麒抬腿便准备爬上床。
卿卿很是嫌弃的将它一脚踹下去,“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小奶兽吗?”
“嗷呜?”瑞麒委屈的奶叫出声。
它难道不是主子最爱的宝贝了吗?
“你现在长得浑身都是鳞片,冰冰凉凉的。冷死我了!!”卿卿嘟嘴,心底郁闷极了。
现在还没到炎热的季节,瑞麒的鳞片跟冰窖似得,天天都令她半夜被冷醒。
小时候她看在瑞麒可爱的份上,还能忍受忍受,现在却不一样了。
这货越长越歪,和小时候简直大相径庭。
细看之下,这模样还有点眼熟。
瑞麒:“!!!”要不是它讲不来人话,这会可能已经哭了八百回了。
它不知为何,瞧见卿卿便想使劲靠近。
它将银色的尾巴甩在一旁,委委屈屈的趴在了一旁的地毯上。
卿卿努嘴,算了算日子,嘴里念了一句,“要装逼了。”
便盖过被子,陷入了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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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
“一执法,这小子在里面待了半年了,不会出什么事情吧?”柳皓担忧的问,他望着阵法里盘坐,不动如山,额头却细汗连连的少年,心头不由焦急。
他最宝贝的,便是苏牧。
苏牧拥有普通人所没有的悟性,比起那几个队长来,天赋异禀,重情重义,是个极好的人才。
可如果作为神明,重情重义便是错。
“能出什么事?”伊江漓娇笑,“他的靠山,比我都强,哪可能出什么事?”
有天神当哥哥,还有主神这个妹妹,就是当不了执法,也不可能会出事。
一般人都没这么强硬的后台呢。
“况且,就这两天,他就出来了。”伊江漓瞧见阵眼的光在逐渐削弱,语气平淡,心中却震撼连连。
幻阵,自古以来极少有人能走出来。
里面汇聚了人这一生中的伤痛,以及最无法面对接受的东西,阵法会化作一把把尖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