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教授说不过“倘若在与病属说清楚后,病属愿意原谅的话,那也不是不可以从轻处理,暂时停职扣罚奖金那是无法避免的,不过行医资格应该不至于被吊销,是吧?”
卫生组织的人怔了下,然后点头:“按道理来说是这样,但……”
江教授说,“听到了老赵。”
赵教授听到了,但不解的看着江教授,我听到了与你何干。
江教授语重心长的说道,“别用这副表情看我,虽然我是很不想帮你的,但毕竟老同学一场,又共事几十年,这样吧,家属那边我帮你跑,来求得他们的原谅!只要他们签署了原谅书,伱这边的惩罚也能轻一些,你不用感谢我,你要是想感谢我,那日后就好好做人做事。”
赵教授半张开嘴,惊讶,震惊,感动的看着他。
他没想到这事和老江无关,但他愿意拉下面子去低头帮自己。
而自己在刚才还想着他嫉妒震惊,想拉自己下水。
现在他却帮自己。
赵教授感到羞愧,“这事与你无关。”
江教授罢了罢手,“我说了,老同学一场,你虽然一时走了错路,但我和你一个学校出来的,又认识这么多年,我知道,你一时叫鬼迷了心窍,但你能力和技术都是有的,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就这么坠落下去,好了,别说了,那几个家属的资料给我,我帮你跑,好了,不用再说了!”他一语拍案。
赵教授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包含复杂,愧疚,感激,还有悔过。
旁边卫生组织的人有些茫然,半张着嘴,左看看右看看,之前那被断了的半句但默默的咽回了嗓子里在心里说——
虽然按道理来说是这样。
但假如调查加上赵雄见所提供的口供属实的话。
他牟利是这一年来才做的事,涉及三个家属。
这三个家属只要愿意和解原谅的话,顶多就是罚奖金和暂停手术,以及全院通报。
……引咎辞职,其实远远达不到这程度啊。
然而这气氛,好像不适合说这个……
卫生组织的人默默的把话藏在心里。
一旁,林邵本来以为房司易会对这决定有什么意见,结果,这小子却静静的好似默认了这个处理办法,典型的雷声大雨点小的作风,不对劲啊,太不对劲了。
“你心慈手软了?”回住宿的时候,林邵跟着他进房间问道。
“什么?”
“对赵雄见,要不然你最后怎么忽然松口不死咬着他不放了?别告诉我是因为你老师出言帮他所以你才心慈手软放过他了。”
房司易觉得他的比喻不大恰当,什么叫死咬着不放,又不是狗,怎么死咬着不放了。“师兄以为我举报赵雄见是为了拉他下马?”
“为了拉他下马不至于,他和你无冤无仇的,我以为你纯粹就是正义感爆发想为民除害而已,但你峰回路转来这么一招我看不懂。”林邵说道,“不会是为了你老师吧?你老师出口,我可以看出赵雄见对你老师感激的很。”
房司易晒笑一声,“感激……”
林邵被他这笑弄的发毛,还有困惑,“怎么?”
房司易说道,“没什么,确实是,他现在很感激我老师,但……”
他语气很轻的说道,“那感激只是现在而已。”
林邵越发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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